“我就想尝一口。”沈润目不转睛地凝着她的侧颜,昏黄的月光下,她那双水润的嘴唇在一张一合间竟被夜色烘托得格外红艳,红得夺目,红得傲骨。
沈润忍俊不由,笑了出来,伸手将她因风而起的碎发扒开:“那明天赶集时买个肘子返来给你炖了。”
沈润略一沉吟,笑问:“糖水?”
她回绝得干脆,沈润也晓得她夙来不喜好酒的味道,便没有答复。
“那你去拿个勺子。”晨光说。
晨光用看病人的眼神看着他,无法,又恼火。
“嗯。”晨光点头,甜而不腻,跟着一股暖流沁入心窝,让人的表情不自禁愉悦起来,她笑眯了眼。
沈润笑,他对她当然不能像她对宝珠那么对付,拿白糖冲一碗糖水就完了,他再一次摆出小泥炉,生了火,用银铫子煮了一锅百合银耳红豆糖水,舀出来,这时候晨光手边的海碗已经见了底,她在接过糖水的时候突发奇想,道:
沈润心想,她好费事,俄然伸脱手搂住她的后脑,将她向前一推,紧接着便吻上了她的嘴唇。他知她不肯意,因此这一吻仅是浅尝即止,还没等她生怒抵挡,他就放开了她,并且若无其事,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