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看了他一眼,直接忽视了他的话,嗓音软糯,稍带了一点高深莫测,噙着笑道:
“凤冥国占据了凭借于赤阳国的南越国,却不再凭借赤阳国,赤阳国和凤冥国交界,赤阳帝固然一向没有动手,但他已经生了灭凤冥国的心机,我辛苦打下来的新凤冥国,如何能够会拱手让给他。再有……”晨光望着他,决计企图味深长的语气,皮笑肉不笑隧道,“从那赤阳帝望着我的眼神,你看不明白吗?”
晏樱微怔,思虑了一下她这问话背后的含义,淡声答复:“不是很熟谙。”
“谁说的?”晏樱蹙眉,固然笑着,却有些不悦。
“看到了甚么?”晏樱耐着性子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要答复她的意义,执起酒盏,缓缓地啜了一口。
“我前次对你说过赤阳国的凌王是赌徒之运,他的命里带着极好也带着极坏,究竟是好还是坏全看他是赌输还是赌赢,这类命格很独特,瞻望不出来的,只能看终究的成果。”
晨光没有答复他的问话,她反问:“明月湖上的刺客查到了么?”
“我很等候苍丘国能灭掉赤阳国。”晨光直言不讳地说。
晏樱不肯再和她会商这个,他笑着问:“你把我给你的火器师运返国了么?”
晨光亦是垂着双眸没有看他,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说:
“苍丘国事打不过赤阳国的。”晨光笃定地说。
晏樱是个成年男人,又心机周到,他当然看得出来赤阳帝在看着晨光时偶尔透暴露来的一点邪念。晨光的长相招惹男人,她奸刁奸滑的性子更招惹男人。赤阳帝偶尔暴露来的邪念的确会让晏樱感觉不悦,不过更让他不悦的是,晨光仿佛有想要操纵他的不悦做文章的意义。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移开目光,各怀心机。
“因为传闻苍丘国和赤阳国要开战了。”
晨光的话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因为她老是半真半假。
“我问你和我们是敌对的并不抵触,我问你只是因为你晓得。”晨光理直气壮地说。
“你为甚么就认定我会晓得?”晏樱哭笑不得。
“好多人都这么说。赤阳国和苍丘国一向针锋相对,开战是迟早的事,我就想和你说,不要藐视了赤阳国的凌王殿下,凌王殿下但是第一个让我看了就感觉不安闲的人。”
“小曦说阿谁含章公主的身上有一股暮气。”
晏樱微怔,眸光通俗下来,他含着笑问:
晏樱瞥了她一眼,出言讽刺道:“本来你还喜好那种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