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那车夫还在不断的给她解释,一会儿说为了遁藏俄然跑到路中间的小孩子,一会儿又说有只狗俄然窜了出来这才让马车来回的摇摆,杜依依再没脑筋也晓得这是车夫在用心整她了,只可惜这车夫是公主独孤凤的主子,如何都轮不到她恶言相向,只能生生的将这气憋在内心。
冯箐伸手弹了上面前开的花团锦簇的红色海棠,道:“你说你,竟然有这么大的脸面,这不晓得是福是祸呢。”
这时候莲心走了过来,对着苏倩说道:“饭菜都筹办好了,请奶娘和各位蜜斯退席。”
苏倩看到杜依依以后,走过来讲道:“杜蜜斯,你来的晚还不晓得吧,皇后娘娘病了。”
顺妃撑不住笑了,“本宫当甚么呢,本来是惦记上那桂花树下的杯中之物了,这还不好办,本宫这就派人去给你挖出来。”
现在面对独孤凤体贴的神采,她只能赔笑说道:“多谢公主体贴,臣女没事的。”
“哟,你们瞧瞧,怪不得杜蜜斯这么姗姗来迟呢,本来是身子不利落啊。”
比及她走近以后,独孤凤满脸担忧的说道:“哎呀,本来你病了啊,本公主还觉得你看不上我这小小的赏花宴不想来呢。”
春袖是个诚恳性子,回到昭阳殿后将杜依依的话原封不动的都学给了杜清露,因而,春樱好不轻易才清算好的大殿空中,刹时又被各种百般的瓷器碎片给铺满了。
这时候的杜依依可谓是一肚子的肝火想发也发不出来,因为就在定南侯府到皇宫这段路上,她坐在马车里被颠了个七荤八素,明显濮都的路面平整到不得了,但是也不晓得吗车夫是如何驾的车,竟然就想是在乡野最崎岖不平的门路上行驶似的,害得她胃里翻江倒海的,要不是早上活力没吃东西,估计早就吐个昏入夜地了。
“她带着公主的马车去接依依蜜斯了,说是公主叮咛的,接不到蜜斯还不准她回宫。”
苏倩点点头道:“荷心,你送杜蜜斯到昭阳殿去,恰好让太医给她把个脉,瞧那小脸青青黄黄的,真是让人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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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说了,并无大碍,诸位不消忧心,皇后娘娘还给各位蜜斯都备下了礼品,待会儿自有宫人送到各位的马车上,娘娘还说蜜斯们进宫一趟不轻易,不消拘束着,尽管放开了玩闹就好。”
将手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精光以后,杜清露犹自肝火不息,“她果然是这么说?!”
站在大殿窗前透过窗缝瞧瞧打量着杜依依的杜清露,一双手握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