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雅娟的嘴角细细向上扯动了一下,道:“秋心,你就不消再欣喜我了,这么多年的伉俪,皇上的性子我最体味,他是不成能再来的了。”
好久以后,秋心脚步轻巧的走了返来,说道:“娘娘,皇上说,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康平帝在前面将这话听得清楚,忍不住感喟道:“看来,你还是不敷体味朕啊......”
“娘娘,这药再不喝就要凉了,您快趁热喝了吧。”
推开殿门,劈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让人感受非常憋闷的浓厚药味。
康平帝却道:“朕如果无情,本日就不会来看你。”
董雅娟呵呵笑了两声,问道:“皇上,你当日已经明白的给臣妾说过,将来这大宝之位非珏儿莫属,现在珏儿不过是伸手掠取了一下本就属于他的东西,你为何要如此对他?”
紫媛已经一头碰死在盘龙柱上了,现在服侍在董雅娟身边的,是康平帝专门从御前拨过来的宫女,名叫秋心。
本来董雅娟的病情已经有了转机,但是现在出了黑发人送白发人的惨事,她的精气神儿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整小我像是一下子衰老了十几岁似的。
康平帝道了声混闹,带着几分肝火说道:“你如果不喝的话,朕就命人草草葬了珏儿,并下旨不准入皇陵,更不准入太庙。”
康平帝重新走到董雅娟面前站定,说道:“皇贵妃,你知不晓得斗蛐蛐儿时用到的那根草啊?”
“就算是皇上来了又能如何,我的珏儿,还能活的过来吗?”
对于董雅娟将本身称呼为你,康平帝并没有放在心上。
康平帝这话说的非常诛心,董雅娟一时候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接,顿了很久以后才道:“即使珏儿有万般不是,但自古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皇上现在把统统的事情都推到珏儿的头上,也太不公允了些。”
......
董雅娟将头往中间一扭,道:“救得了病,救不了命,这药喝出来也是徒然,蓦地让嘴白白刻苦,皇上还是放下吧。”
望着康平帝断交拜别的背影,董雅娟苦笑一声,昂首望向了房梁。
董雅娟失声惊喊了一声皇上,“都说皇上凉薄,臣妾千万没想到,你竟然凉薄至此!”
“皇贵妃,你说朕凉薄就凉薄吧,朕现在就下旨,要你好好的保养身子,这偌大的后宫,朕但是还希冀着你来替朕打理呢。”
现在,秋心正端着一碗药在床前苦劝着董雅娟。
董雅娟躺在那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要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只看脸的话,底子就看不出她还是个有气味的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