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你这点铜贝连药钱都不敷。想要儿子活命,还是去求狐夫子吧。”

话音刚落,花瘤儿坏笑不止,啪的一声,击掌赞道:

花瘤儿碎了一口唾沫,道:

右边是“善财公子”和“奉子娘娘”;左边是“恐惧战神”与“五谷仙翁”。单听这五位神祗的名字,郝老丈就坚信他们必然神通泛博,法力无边。

花瘤儿从贡品堆里捡起一个纯金的簪子戴在头上,学着女人的媚态,嗲声嗲气地说:

两只扒皮虾见到这四位走出来,立即将背弓成一对虾米,俯身叩拜。郝老丈也跟着跪了下去。不必说,这四位便是其他四位神祗。

郝老丈一进庙门就瞥见五座高大的神祗雕像。狐首人身的狐夫子是位于庙堂中心职位最高的一尊,两侧别离供着两位护法神祗。

“或许大部分人都没有。”苏季耸了耸肩,像是在说本身:“不过没有信奉不代表没有信条。人活活着只要有一个信条就充足了。我的信条是恩必报,仇必雪!”

现现在朝歌百姓都晓得,狐夫子每个月都会帮一小我处理费事。

郝老丈是个诚恳人,人家让他喊,他便连哭带喊,把本身儿子的遭受一五一十地喊了出来。

“王翻戏!”

说罢,善财公子像赶苍蝇普通挥了挥手,两人灰溜溜地退出青灵庙,踉跄的背影活像刚被扒了几层皮,后脚刚迈出门槛,就听身后大门被重重封闭。

善财公子问两个富商:“二位之前可曾犯下过罪孽?”

早在两年前,朝歌还没人信奉狐夫子,直到一个外村夫来到城里。这个外村夫宣称本身是“善财公子”,是南海妙善公主门下善财孺子转世,能压抑作怪的鬼怪,保朝歌一个月不灭财。

郝老丈自惭形秽地低下头,虔诚地将五个神祗拜了一遍又一遍,毕恭毕敬地把一块铜贝放在供桌上。他刚回身要走,却被一个看起来二十岁摆布的青衣公子拦住了。

对于“狐夫子”这个名字,郝老丈并不陌生。

一名白发老丈紧跟在竹木担架前面,爬着进了阎王愁堂。他老泪纵横地望向林孀妇,嘴里支支吾吾,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非这死瘦子逼得老子做鬼,老子现在又怎能位列仙班?”

这位郝老丈是城里数一数二的老好人,从没做过半点缺德事,但他儿子却恰好嗜赌如命。他儿子会有明天的了局,也必然和“赌”字有关。能狠心下如此毒手的人,满朝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只要王翻戏!

“谁?”花瘤儿与小羽士齐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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