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此事已经力不从心,南宫墨清楚现在多说无益,只好将此事临时搁置。

“好好好,我必然按你所说的做。”

“臣觉得,用药管理千万使不得,如果弄巧成拙,朝廷要如何对百姓交代?”

“哎――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此听任不管。”白落英感慨道。

“父皇!”南宫墨向前一步,眉头紧皱。

以往皇上特许南宫墨不消每日前来上朝,本日的例外,也是因为蝗灾袭来甚是毒手,此时只要调集世人来一同想对策。只不过,此时,南宫墨的心机并不在蝗灾之事上。

“朕不准你再多言,本日之事,朕临时不见怪于你,如果今后你重提此时,别怪朕不念及你我父子之情。”

皇上龙颜大怒,但又自认理亏,瞋目瞪着南宫墨,血脸涨得通红。

南宫墨很清楚皇上的脾气,也晓得皇上固然作为一国之君,但是对他还是谦逊三分,便无所害怕的将此事提出。

“儿臣是想问问父皇……关于地宫一事。”

众大臣分开时争辩还是,唯有南宫墨留了下来。

回到邪王府,白落英赶紧迎上来,问道:“如何样,皇上承诺了吗?”

南宫墨无法地叹了一口气,“本日我刚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事,就惹得龙颜大怒,固然早已推测这事不会那样顺利,但是看皇上的态度,实在比设想中更难压服。”

南宫墨直勾勾地看着皇上,没有一丝怯意。

南宫墨再次迎上皇上的双眼,一脸诚心。

“猖獗,你是想说朕胡涂?”

南宫墨不会因为一时碰鼻就放弃,相反,体味地宫之事的决计更加清楚。

南宫墨见皇上如此神采,语气悄悄和缓,“儿臣没有违逆父皇之意,只是此究竟在蹊跷,父皇怎能轻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羽士之言,就伤及无辜?”

“地宫中的事儿臣已经全数晓得,本日特地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就是想要劝父皇干休。”

白落英用心作出世气的神情,回身背对南宫墨。

皇上对此事已经力不从心,南宫墨清楚现在多说无益,只好将此事临时搁置。

说罢,南宫墨略有不甘地纷繁拜别。

皇上一只手重重拍在龙椅扶手上,另一只手抚在额头,缓了缓,长长叹了一口气。

皇上震惊地迎上南宫墨的目光,“你是如何晓得此事的!”

白落英笑容不展,皇上做为一国之君,他既然敢做这么大的行动,必定是下了很大的决计。但是这件事一旦被其别人晓得,皇上必然会有所冲突与防备,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那么就必须硬着头皮劝止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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