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安丞相走以后,南宫墨蹙紧眉头深思,大殿以内空无一人,竟是透出一股死寂。颇觉烦躁之下,南宫墨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杯盏却发明杯中无水,顿时大喊:“来人,顿时给朕上茶!”
这些大臣内心在打甚么算盘,他又如何会不晓得,不过都是为了权势二字罢了。心烦地丢开手里的奏折,外头俄然传来一声唱喏:“丞相大人求见。”
南宫墨微眯眼睛深思,随后点头:“安丞相辛苦了,朕会好好考虑,丞相且先退下吧。”安丞相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慎重模样,哈腰一拜:“微臣,辞职。”说罢涓滴不拖泥带水的,大跨步地就走了。
小寺人头压得低低的,眼中闪过的精光无人可见,说话的声音仍旧又轻又细:“是,主子服从!”
“把奏折放到桌案上,你们就都下去吧!”南宫墨批阅奏章,措置公事的时候,喜好四周温馨无人。以是,瑞公公立即将手里的东西放好,“诶,主子这就辞职。”说罢,缓慢地挥手,表示地上跪着的小寺人跟上来。两人快步走出了大殿,敏捷关上了殿门。
眉头一蹙,南宫墨还是挥挥手表示,近身的公公,当即去内里:“宣丞相大人觐见。”
“皇上,您与皇后娘娘伉俪情深,此情此意实为可贵,也确切叫人羡慕!但是,皇上须知一句话,在其位谋其政。您是皇上,群臣百姓自不然不能把您如何,但是您现在的所作所为形成的结果,倒是在将皇后娘娘推入死路啊!”
安丞相年逾八十,须发皆白,但还是老当益壮的模样。现在大步走出去,抱拳见礼:“微臣拜见皇上。”南宫墨恭敬安丞相,算上他本身,安丞相都已经将近搀扶了四个朝代了!
南宫墨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半晌,旋即高喊:“瑞公公,你人去了那边?”正恰好,近身奉侍的瑞公公抱着满怀的奏章出去,听到南宫墨呼喊当即加快脚步,跑到跟前来,恭敬地问道:“皇上,找主子所为何事啊?”
“皇上,如若皇上实在不肯意,大要上的让步也未为不成。自古前朝后宫,息息相干。后宫安稳了,前朝天然安稳。皇上新登帝位不过一年,根底仍旧未稳。与此相对,满朝权贵一样如此。皇上如果封了各族女子应得的位份,给了他们应得的权势,这也不失为一种以退为进的体例。还请皇上听听老臣这一番肺腑之言,凡事三思而后行,切莫过分一意孤行了。”
“安丞相不必多礼,你今次前来,也是为了劝朕广纳妃嫔,乃至重选秀女?”南宫墨很有兴味的紧紧盯着面前的老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