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小花那么残暴吗?明显那么萌萌哒,竟然能挠花那么多人的脸,挠花也就算了,可那种深度,大抵治好了也得毁容了吧?
“不,不不不,不要,小兄弟,我记得你叫徐墨对不对?饶了我,饶了我我甚么都承诺你!你看,这是欠条,是此次来你家收账的欠条,我不要了,我还给你!放了我好不好?”
民智已开,没人是蠢货,要不然当年赣省丰城事件后,为甚么是打消农业税,而不是军队弹压?
不过也没甚么人怜悯这些作歹多端的家伙,反到是很多人担忧徐墨。
“是白桂!号称‘南霸天’的白桂!他是‘金玉合座’的老板,手底下有核心打手3、四十人,核心听他话的小地痞多达两百多!节制着南郊一带的各种买卖!”小花越来越近,马白文惨叫起来。
这年初,没背景的妖怪都被打死了,这些光天化日之下敢在世人围观中砸门破户的家伙,前面又会有谁在帮手站台?徐墨这么“不识汲引”地停止对抗,还让自家残暴猫咪抓花了那么多狗腿的脸,会不会被打击抨击?
“是谁派你来的?”徐墨见他仿佛真的不晓得,非常不甘心。
期间早就变了,上高低下都清楚这一点,这年初的游戏法则早就不再是少数上等人乾纲专断说了算,这是一个阶层力量时候碰撞,时候窜改,时候让步的期间。
马白文这一刻的表情比之前看到小花挠烂部下们的脸更加绝望,更何况小花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地痞们持强凌弱,对有力抵挡的小老百姓敲骨吸髓没有题目,但前提前提是他们能够逼着小老百姓认怂,一旦他们压不住,引了反应激烈的社会事件,立马就会成为被丢弃的弃子,别说他们了,就算是当官的一样如此。
“呵呵,真怂啊,连只野猫都能吓尿你。”
他都快哭了,特么的,他说甚么啊!他只是被一个比他更牛逼的道上大佬叫畴昔,然后将欠条给他,让他来收债罢了!
各种帮腔的声声响起来,马白文是真的要哭了,你们够了啊,要不要这么欺负人的?可他对徐墨倒是愈顾忌了。
但围观大众不但没有鄙夷他,反而感觉他这么告饶实在是再普通不过。
没错啊,方才徐墨固然揍了人,但挠烂世人脸的是一只猫啊!只要徐墨不承认那只猫是他家的,再有这么多人帮腔,就算是他们的背景老迈也不敢冒着引发涛涛言论的风险为他们出头的!
这话一说,本来担忧他的人群反而松了口气,这里又多是办事经历丰富的中老年人,立即就有人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