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信更是脸如死灰,一双乌眸大睁,紧紧盯着青萍,说道,“青萍,是哪两味药,你说个清楚,待本王唤人另查,若你扯谎,本王毫不轻饶!”
公孙乾点头,向淳于信深深一望,俯身抓起小福子便走。
如果宁王下药,那么……阮云乐的那盏补汤中,也必定有药,只是可惜,本身发觉太晚,竟然无从证明。
公孙乾眸光精亮,俊朗面庞现出一抹凌厉杀气,一字字咬牙道,“若公然是他,我公孙乾与他誓不两立!”
“二哥!”阮云欢伸手,压住他紧握的双拳,低声道,“二哥身为外臣,不宜轻举妄动,你放心,此事,云欢定会为二嫂讨回公道!”
阮云欢微微点头,嘲笑一声,淡淡道,“王爷忘了,这盏汤,是送给妾身用的,只是被二嫂误服罢了!”
淳于信神采变的惨白,手指收紧,将帕子紧紧攥在掌心,哑声问道,“另有一味药是甚么?”
夜,垂垂深浓,全部大营又再归于安静。阮云欢渐渐侧身,于黑暗中望向身侧的淳于信。
阮云欢慢慢道,“本日柳朱紫有孕,云欢以柳朱紫缺人奉侍为名,向皇上讨旨,送青萍进御营!”
淳于信上前一步,张臂拥她入怀,轻声道,“云欢,你放心,不管谁要伤你,即使是亲兄弟,本王也毫不会轻饶!”
淳于信神采青白,咬牙问道,“帝王麝与平常折麝香有何分歧?”
公孙乾向她一望,轻声道,“云欢,是不是柳朱紫先且非论,那下夜明砂之人,才是心计深沉,不成不防!”
阮云欢垂眸,点头道,“皇上身边的安得利,是宁王的人,本日我向皇上请旨,送青萍去奉侍柳朱紫,安得利就在身边儿。宁王得知以后,便起意下药,却不想被二嫂误服。”说到后句,心中又悔又恨,几近哽咽出声。
淳于信额角青筋崩现,咬牙道,“你放心,此事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说着大步向帐外奔去。
“甚么?”阮云欢一怔,顿时恍然大悟。
阮云欢张眸,点头道,“如此看来,起码有两小我,不想云欢为齐王诞来世子!”一念闪过,俄然道,“不!二哥,晓得青萍在御营的,另有旁人!”
阮云欢慢慢道,“皇上没有,却难保他身边儿的人!”
青萍点头,说道,“蜜斯放心,奴婢晓得短长!”施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