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欢含笑,将桔子抛起,另一手接住,问道,“此时呢?”
阮云欢侧头睨他,笑道,“我不过一猜,现在晓得的实了!”
阮云欢微一沉吟,两侧一望,此处来往皆是宫中保卫,便道,“请殿下车上说罢!”说着侧身相让。
公孙明远一听,也笑了出来,一手揽着她,笑道,“说的也是,若我们能得一个女儿,纵不及她,也不知有多欢乐!”
淳于昌问道,“那现在……”
淳于昌见这步地,明显是为了避嫌,低声道,“你我很快便要结婚,又做这模样做甚么?”伸手去握她手掌。
阮云欢倒不料她说出这番话来,微微一笑,眼中便暴露些赞成,点头道,“你能想到此节,也不枉我教你一番!”心中疑虑顿走,向外道,“走罢,去靖安侯府!”赵承报命,叮咛车夫驱车,分开皇宫向靖安侯府而行。
汤氏抿唇,笑道,“她如果个男人,这公孙家满门的男儿,又宠着谁去?”
阮云欢恍然,笑道,“我一时倒忘了!”叮咛泊车,下车给淳于昌见礼。
望着阮云欢背影消逝在府门以外,公孙明远眸中暴露浓浓的赞美,轻叹一声,说道,“云欢聪明勇决,多少男儿不及,可惜!可惜是个女儿身!”
汤氏笑道,“啊哟,大将军如此放得下,我们戋戋妇孺,又有甚么不肯的?”
汤氏笑道,“如此说来,侯爷也要效仿老侯爷,告老回籍吗?”
淳于昌凝神思考,说道,“兵部尚书李季平是我姨丈,此事倒也不难,只是此人选……”想了想,叹道,“定国公汤家与靖安侯府是姻亲,交给他们,怕仍然被人诟病。信阳方家……从方艺琼赐给三哥为侧妃,现在全部方家早已倒向三哥。至于辽海邵家,邵毅丰虽与公孙宁走的极近,却只是个次子,并不晓得邵家真正方向何人……”
阮云欢所虑,正说在公孙明远心上,点头道,“十余年前,父侯激流勇退,给我袭了爵位,自个儿回籍养老,便也是深恐功高震主,令皇上疑忌,成我公孙一族之祸,现在的景象,与当年如出一辙!”
“为何?”汤氏不解挑眉。
淳于昌咬牙,晓得她性子固执,并不敢冒昧,眼巴巴看着面前人儿如玉,想要搂抱,却又不能,内心大为气闷,皱眉道,“究竟何事?”
陈洛书是本身的外祖父,天然更比靖安侯府亲厚。阮云欢竟想将公孙家的兵权交到陈家人手里,可见她一心助他,竟然没有半分的私心!一时候,五皇子殿下心中,是一片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