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怪妈,啊……”

“妈。”

姜芳容把纸和笔放在老太太面前桌上,“来妈,写吧。”

萧潜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对姜芳容说,“固然我不晓得你们在说甚么,但差未几就得了,就算信是阿珍写的,也不至于做这么绝情吧……”

“哎。”姜友光幸灾乐祸的跑出去,未几时拿来了一叠稿纸和原子笔。

“闭嘴。我们家的事儿轮不到你来管。”气头儿上的姜芳容脱口而出,瞥见萧潜刷的神采变了,才认识到失口,从速解释,“我没别的意义,萧萧。我家的你不懂,赵珍是表面诚恳,内心暴虐着呢,现在不清算她,将来就得蹬鼻子上脸……”

“不是她,莫非能是我,是小光吗?”

“……”

“写甚么啊,我不会写。”老太太已经六神无主了。

“有甚么不成能。”姜芳容伏在母亲耳边说,“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如何敢包管那件事就天衣无缝呢吗……”

“真是她吗?”老太太另有点儿思疑。她声音很大,但旁人都听不懂她在说甚么。

“我说老太太啊,你还是没弄明白,我和小光才是你儿子闺女,赵珍她可姓赵。”

“您甚么都不消说了,我明白……”赵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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