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棠眯眼瞧着周科宾,心想莫非我把你当作怀疑人就是在支撑杜若兰,开甚么打趣?她余怒未消,用心说:“现在就放。”
但是周科宾的左手仍然随便的放在那边,仿佛底子没听到陆小棠说甚么。
“能够是周科宾作案以后把刀擦洗洁净了。”
“的确不能解除这类能够,但也没法证明有这类能够存在。另有就是刀刃上的指纹,我查抄过了,只要周科宾右手的掌纹,没有左手的,他进犯你的时候仿佛就是右手持刀吧。”
“……”
“说到底你底子甚么都没有发明。”
莫非他真的不是左撇子?
“对呀。不过我也跟你说过,固然是几近完整不异的一把刀,但刀刃上没有发明被害人的血迹……”
“我现在也没有以为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