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福将军俄然大喊:“等一下,大碗喝酒如何少得了微臣,请九千岁和兰陵郡主再给微臣两只碗,然后十足倒满。”
然后又端起别的一碗酒朝氛围中敬了敬,此次却没喝下,而是从左到右洒在了地上。
方才他没插嘴是因为这两小我都是他女儿。
福将军可不像苏德言有那么多油水。
苏静柔公然比苏静甜来的有手腕。
福将军瞪了一眼玉璇玑,又想起被他插花的大仇,立即开口:“九千岁该不会连微臣祭奠顾皇后也想管吧?”
“皇上,本日毕竟是兰陵郡主的册封宴,如果因为她们姐妹两玩闹导致甜儿被罚,信赖兰陵郡主也不会高兴,这岂不是违背了皇上办这花船会的初志?”苏静柔没体例,只好搬出苏绯色。
“谢皇上,谢皇上。”闻声这话,苏静甜悬着的一颗心终究落下了,从速叩首谢恩。
听出宋凌俢的声音里含着肝火,苏静柔立决计识到她们做错了,从速跪下:“皇上,臣妾教妹无方,竟让甜儿做出如此儿戏的事情,实在有愧,还请皇上降罪。”
“可福将军这一脸愁闷......莫非是本督老了,眼神不好?看错了?”玉璇玑无法的捂着眼说道。
只见福将军端起一个装满酒的碗朝氛围中敬了敬,这才将碗里的酒一口饮尽。
见此,苏绯色不由心中嘲笑。
开打趣?
看来宋凌俢对丞相府的成见还是很大的,只是临时找不到能够替代丞相府的权势。
毕竟这件事情的确是苏静甜有错在先。
“皇上,甜儿只是一时髦起想和兰陵郡主开个打趣,形成这么发兵动众的结果实属偶然,还请皇上从轻措置。”苏德言站出来讲道。
“九千岁目光如炬,怎会眼神不好,就算偶有看错那也是酒喝得不敷多,来,本郡主敬九千岁一杯。”说罢,苏绯色就从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苏绯色也想趁机探探丞相府在宋凌俢内心究竟另有多少职位。
福将军正大口大口的喝闷酒,被他这么一说,立即放下酒杯:“九千岁谈笑了,兰陵郡主是微臣的老友,更是微臣佩服的人,本日是她的册封宴,微臣如何会不高兴。”
现在再看苏绯色,不由对苏绯色又多了几分恭敬。
“微臣并不是贪九千岁这两碗酒,而是方才看兰陵郡主喝酒时的行动,利落利落,九千岁又发起用大碗喝酒,不由让微臣想到了一个故交。”福将军可贵面露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