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为甚么,院判夫人前一秒还非常的镇静,可这一秒,与苏绯色双眼对视的这一秒,看到苏绯色的眼神,她的心就莫名安稳了很多。
“既然......既然您已经甚么都猜到了,又为甚么要来问我呢?”很久,院判夫人终是缓缓开口,好似缴械投降的败兵。
“院判夫人不必惊骇,本大人本日不是来找院判大人的,而是特地来找您的。”苏绯色转过身,看着院判夫人的眼睛,极其当真的说道。
院判夫人的心中蓦地一紧,正想开口。
而院判夫人闻声这话,眼底立即闪过了一抹惊奇。
现在,苏绯色不但在气势上赛过了貊冰舞,还能教唆貊冰舞帮她把太病院院判引开,这......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为甚么要帮我?
真是让人又镇静,又......说不出口。
按理说貊冰舞和苏绯色,应当貊冰舞是主子,苏绯色是臣子,但不晓得为甚么......
可她才跑了两步,就被桑梓给拦下了。
“院判夫人,您还想替太病院院判坦白到甚么时候?实话奉告你吧,现在太病院院判底子就不在府中,因为......我方才让冰舞公主把他给引开了。”见院判夫人还想着找太病院院判,苏绯色干脆将真相都说了出来。
她这一说,院判夫人更是无地自容了,但无地自容的同时,她眼底也快速闪过了一抹愤很和不甘:“都怪我,都怪我没用,若不是我......拴不住老爷的心,芫敏也不会......”
可她还没出声,苏绯色的声音便又传来了:“夫人不必和我说你甚么都不晓得,你已经把事情的颠末都说了,本大人现在能站在这里,能如此冒昧的到访,便已经做好了统统的筹办,又或者说......夫人不必说,这件事情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我也已经猜到了。”
苏绯色的双眼敞亮如星,具有极强的穿透才气。
而要让院判夫人信赖她的第一步,就是大师将统统说破,没有任何坦白。
好似......
苏绯色说得笃定,而她那胸有成竹的态度更是在奉告院判夫人,她已经甚么都晓得了。
“这......”闻声苏绯色这话,院判夫人的身子立即微颤了颤,从速开口:“那箱银子的事情,我晓得的,那天都已经说了,没有半点坦白,真的。”
“是。”苏绯色笃定的答道。
统统免谈。
“本大人是为了甚么事情来的,院判夫人莫非不晓得吗?”苏绯色没有直接答复院判夫人的题目,而是含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