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已经抓到了。”太病院院判抬开端,他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说这句话,以是说得格外有力。
貊冰舞会借此事来谗谄董贵妃,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
“搜索贵爵府......”齐国天子深思了半晌,眼角的余光却不自发的往苏绯色那边扫了扫,好似苏绯色至今都没有行动,到让他有些摸不透,有些焦急了。
“这......”齐国天子微眯了眯眼,手指在桌上小扣着,好似思考:“假装顺服他们的打算,来引他们现身,这的确是个不错的主张,只是......既然你们已经想好了对策,本日又何必在朕面前将统统本相说出来呢?”
一边证明董贵妃的明净,一边还不忘争光貊冰舞......
“哦?抓到了?莫非......”齐国天子将目光转到跪在一旁的黑衣男人身上,这才悄悄开口:“他?”
以是,这名黑衣男人的身后必定另有人,而他......不过是个微不敷道的小棋子罢了。
“是。”齐福海应下,这才退出去宣旨。
又或者说......他底子就是要让齐国天子觉得这个打算是貊冰舞和苏绯色想出来的。
“这......是不是草民真不敢胡说,但那人找草民的时候,为了制止草民拿了银子不办事,让草民签了一张便条,草民还在便条上盖了指模,这才促进了这笔买卖。”黑衣男人说道。
太病院院判前面用心说得很详细,有板有眼的,可到他们决定用这个打算的时候,他却只用了一句“筹议了筹议”带过。
冤枉?
一听齐国天子这话,黑衣男人从速点头:“回皇上的话,草民真的甚么都不晓得啊,草民不过是城门旁揽杂活的,就在前几日,俄然有个自称是贵爵府下人的人找到草民,要草民把一箱东西送到院判大人的府中,还交代草民不要多说,也不要说是谁送的,放下箱子就分开,草民见他给的银子很多,没有多问,就欣然应下了,又找了两个和草民一样,同是在城门旁揽活的弟兄帮草民抬箱子,这才把箱子送到了院判府,因为去得早,以是草民去的时候,院判大人还没睡醒,草民便把箱子交给了院判夫人......院判夫人要留草民,草民想到那人交代的,不要多说,就回绝分开了,厥后......厥后草民觉得这件事情到这里就算办完了,也没有多想,没想到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那日来找草民送箱子的男人又来了,又给了草民一个箱子,让草民等入夜再把箱子送到院判府,因为有了前次的经历,草官方接就收下了箱子和送箱子的报酬,雇了辆马车,可......可草民才到院判府外,就被人给抓住了......草民实在是冤枉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