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带着那狰狞的面具,再想起密林中他那帅气的技艺,仿佛,他也没有那么吓人嘛。

阎王对这药效仿佛还算对劲,再看看我身上那些陈年旧伤,有些是小时候被人打的,有些则是冥婚的时候被火烧的,看到这些伤疤,本来还算愉悦的氛围俄然强低气压。那都雅的上马跟自带神采包似的,写满了大爷我现在很不爽。他干脆一下把本来还坐着的我扑倒在床上,仔细心细地查抄,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凡是有点有小伤小疤的处所,都用药把陈迹抹了去,乃至连大脚根部如许敏感又耻辱的处所都没放过。冰冷的手指在我身上每齐截下,就会一道电流涌过,从后脑勺一向麻到尾椎骨。“嗯……唔……”这类痛苦的快感,让人忍不住嗟叹。可这嗟叹声听起来真的……太耻辱了……我只好冒死的忍住别叫出声,可声音还是会断断续续从牙缝里倾泻而出。

他应当是能听到了我内心的吐槽,便不由得嘲笑我,“脑筋笨,胆量小,都不晓得本君到底看上你甚么了。不过,看在你终究有了本身已经嫁与本君的憬悟,本君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吧。”说着,便翻开药瓶要给我涂药。

不过,他整天戴着个面具不闷吗?方才问姑姑阎王倒底好欠都雅,姑姑竟然说没人见过阎王的真容。那他,到底长甚么模样呢?

把药收好后,再躺下,也不知是心机感化还是刚返来时太累太困才没觉出来,身上如何这么疼啊?

喂,你上药就上药,这个处所又没有伤口,你扯这儿的衣服干甚么?你,你手往哪放?喂你……我不断地挣扎抵挡,可无法他力量大到惊人,最首要的是,他的手所过之处,一片酥麻,竟会让人转动不得。而他手里的药也实在奇异,凡是上过药的处所,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规复得无缺如初,乃至,那些药物涂抹过的皮肤如同重生般,变得光亮如玉。

就在我被脑筋里的片段搞得心慌意乱的时候,那位阎王爷已经不容分辩地把我的衣服扒了个洁净。

就在我沉迷当中不成自拔的时候,迷含混糊间听到阎王满足的感喟了一声,“娘子,还是和影象中的一样夸姣。”我想展开眼,看着他,却不知为何,面前却一片恍惚,恍忽间,我唤了两个字,他仿佛一愣,恍惚中有道红光从他目光闪过,下身一阵扯破般的疼痛传来,“啊,唔……”

聘请?甚么聘请?快放开我啊!可我的手脚都不听使唤,脑筋也是一片浆糊。促不及防地,被他深深地吻住,“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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