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纬摇了点头:
“看来明天又不会有甚么战役了……先归去吧。”
“你感觉他们把兵力抽调走是另有行动?针对我们的诡计?”
见北纬一副信心实足的模样,而四周世人也都对此表示附和,解席亦不好独力反对。想了想,他转头召来一名勤务兵,向其命令道:
“去把尚可喜叫来。”
后者摸着有些胡子拉碴的下巴,沉吟道:
“解哥,戒备营那么大老远的从海南拉过来,总得让他们见见血啊。不然总养在家里当看门狗,会废掉的!”
听解席口气中竟然透暴露几分退意,别人还没咋样呢,中间胡凯先急了:
魏艾文见状也从速插了一嘴:
解席眯起眼睛,敲着桌子:
却不料出兵半月以来,除了偶尔兜住一些零散后金斥侯外,竟然愣是没碰到过一股超越五十人以上的敌方雄师队!仿佛旅顺周边的后金兵一夜之间都失落了。不知是否因为后金方面已经认识到他们能够遭到抨击的原因,这一起上就连沿途那些牢固的虎帐哨所,也根基上都被烧毁,少数几个另有守兵的不过十余人,并且还多数是孔有德部下的汉兵。攻破后鞠问俘虏却也问不出甚么动静,只说上头临时调走了大部分人手,干甚么却不晓得。
“他娘的不就因为是你枪法准么,这一枪恰好打穿了他的肺,搞得连话都说不出,要不或许还能榨出点动静来。”
实际上他们能够一向如许通过中继站,把联络范围无穷制向前延长,但在实战中必须考虑到中继站被发明,粉碎或者天然破坏的能够性,解席就不敢冒然前突太远了。关头在于此次反击并非计谋上的行动,而只是出于战术需求――抨击一下敌手,让后金晓得他们短毛不好惹,仅此罢了。
“我说,解哥,现在可不能打退堂鼓啊。我们三团这回吃了那么大亏,大张旗鼓的出兵抨击,到最后却啥事没干灰溜溜滚归去,丢人呐!”
北纬放动手中方才断气的尸身,也放弃了“或许还能再抢救一下”的动机――他毕竟是个窥伺兵而不是大夫,对于把活人变成死人很善于,反过来就没那么精通了。
“我们已经冲破过两次联络极限了,再往前的话,很快又冲要破第三次极限,这就有点伤害了……”
勤务兵回身拜别,营帐中诸人脸上都显出某种莫名神采,但没人说话。过了半晌,帐帘翻开,一个满脸阴鸷之色,身穿明军战袍的彪形大汉走入帐内。在解席面前倒并不是很畏缩,只是稍一拱手,报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