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想了半晌,点头道:“我大唐以武立国,宗室后辈参军者甚多,名誉大些的有河间王李孝恭、任城王李道宗,另有淮南王李神通等多人,那少年箭术高深,想必是家学渊源,也许是这三家之一,但我也拿不准他究竟是哪家后辈。”

少女回声掀起了车帘走了出来,走进了府门内,而在府内的上沿正鲜明挂着五个金漆大字:“应国公五府!”

少女问道:“李叔既知他箭术了得,那能够猜出他是哪家后辈?”

铺仆人见李恪射落了花灯,乐呵呵地上前拿下了树枝上挂着的牡丹花灯,送到了李恪的手中,对李恪恭贺道。

不过即使手中的牡丹花灯做的再精彩,少女的心机也已经不在这花灯之上了,她对帮她获得花灯的李恪倒是更感兴趣一些。

李叔道:“那公子虽驰名师指导,但毕竟幼年,看着不过十来岁的年纪,身子骨还未全然长开,力量恐有不敷,我当还能与之一较,可如果再过些年,待他长成了,我比不得他了。”

李恪闻言,谦善地笑道:“为兄的射术与长孙嘉庆之流相必自还不错,但如何比得那些军中老将。”

不过李恪哪会顾忌此时长孙涣的处境,他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看着少女提着花灯刚走,他便对长孙涣拱手道:“李某的落雕弓,便全看长孙兄的了,还望长孙兄莫叫李某绝望。”

长孙涣黑着脸还了一礼,道:“落雕弓之事鄙人不会忘,公子保重,鄙人先告别了。”

李恪的淡然,少女的欣喜,长孙涣的镇静,另有长孙冲和长孙嘉庆的无法。

那少女摇了点头道:“我同他也是初度见面,并不识得。”

少女问道:“李叔,方才你安知他善射,不会丢了那一箭?”

“李叔,既如此,那位李公子难道伤害万分。”少女天然晓得长孙家的威名,心中不由为李恪一阵担忧。

长孙涣说完,便抢先拜别了。

她很难设想,以李恪的小小年纪怎会有如此了得的箭术。

“阿妹,你识得方才助你之人吗?”少女拿着牡丹花灯正坐在马车之上把玩,她的阿姊看着她,俄然问道。

不过李叔却道:“无妨,我看那公子也非常人,长孙家虽家世显赫,但长孙兄弟对李公子也礼敬有加,依我看,李公子也许是宗室后辈。”

看着长孙兄弟走后,高阳和长乐便自马车上走了下来,高阳见阿兄得胜,心中天然欣喜,拉着李恪的手道:“阿兄神箭,折了他们的威风,三日以后的昆明池春猎阿兄定才气压满朝文武,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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