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堂堂亲王,在他的眼上尚且只是一枚棋子,那左游仙的敌手又该是谁,他的口气实在大了些。

李恪听了左游仙的话,仿佛是见不得萧月仙了,而见不得萧月仙的启事倒一定便是左游仙口中之言,而是另有原因。

李恪听着左游仙的话,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若当真如左游仙所言,萧月仙自马周手中夺得节钺,那淮南高低便不免动乱。左游仙借李恪之名发兵乱,手中拿着的又是李恪的金印和节钺,李恪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楚王殿下,当你高坐庙堂之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也会成为我的阶下之囚?”在这处村庄的西南角,一间毫不起眼的草院中,左游仙正看着被捆绑在木柱上的李恪,对劲地问道。

李恪听了左游仙的话,看着左游仙成竹在胸的模样,模糊感觉有些不当,想了想,仿佛想起了甚么。

李恪心中猜想着,对左游仙问道:“恐怕不是本王见不得萧月仙,而是见不着了吧,此时的萧月仙但是快到了扬州?”

左游仙笑道:“哈哈,不错,除了逼你起兵,我还已命人奥妙西行、北上,只要淮南一乱,到时吐蕃、西突厥便会叩兵西北,助我成事。”

李恪听着左游仙的话,后背一阵寒意,若左游仙之谋当真成了,哪怕大唐今后安定了淮南,获得的也必然只是一个废墟,而非富庶的东南粮仓。西北边线更是今后多事。

李恪之言入耳,左游仙的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惊色,他想过李恪会有所警悟,可没想到他竟会猜到萧月仙已经赶往了扬州。

盱眙城外不过十里,尚在盱眙县境内,此处于忙着搜救李恪的席君买而言,也算的上是灯下黑了,而就在此处,坐落着一处户数尚不敷百的小渔村,席君买大索淮南而不得李恪正在此处。

左游仙闻言,点了点头笑道:“不错,公主已持楚王金印前去临江宫而去,到时公主手持殿下金印,自称为殿下所使,而盱眙县衙又传去动静,殿下督水失落,恐遭歹人所趁。马周身为殿下亲信,岂有不急之理,只要他一急,把节钺带出了临江宫,到时我自有体例把节钺夺来,节钺到手,再加上殿下的金印,淮南高低天然也都由我们说了算。”

此次李恪北上督水虽以节臣之名,但御赐节钺却未随身照顾,抑或说,李恪本身就是节钺的意味,李恪所到之处便可行节臣之权,天然无需随身带着。

方才擒他之时,萧月仙清楚就与左游仙同业,现在李恪已然成擒,萧月仙反倒没了踪迹,李恪岂能不感觉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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