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沙见得李恪亲身倒酒,赶紧双手伸上前去,接过了李恪递过来的酒杯。

李长沙既收了李恪的酒,拿了李恪的手短,在酒桌上天然也不会再往外推酒了,跟着同李恪几句酬酢,也似是而非地聊了些无关痛痒的朝务,不知不觉,李长沙竟已七八杯酒下肚。

李奉慈嗜酒如命,李长沙身为其子,虽比不得李奉慈那般,但酒的吵嘴还是品地出的,李长沙只尝了一口,也大抵试出了这酒的吵嘴。

可李长沙张了张嘴,正要开口,还不等李长沙出声,李恪却先摆了摆手道:“本王和堂兄可贵一见,恰是心中欣喜,多饮几杯又有何妨,更何况,现在朝局如此,堂兄一家在晋阳还不知能待到几时,我分歧堂兄多喝几杯,也不知今后另有没有机遇了。”

李恪自长安出发,直接北上云州统军,交战出塞,在塞内行军了大半月,一起上哪敢喝酒,也哪会从长安千里迢迢地带了酒来的事理,这酒底子不是李恪自长安带来,而是李恪从太原晋阳宫中取出的。

这桌上的整整一坛子酒怕不是有近五斤重,三人把一坛饮尽已是很多了,一旁的陪坐的王玄策见得李恪醉醺醺的模样还要酒喝,因而劝道:“殿下,你喝多了,还是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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