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一拍桌案,喝问道:“你这是何意?”
李承乾之举,已然起火,但昆谷站在殿下,却也岿然不惧,昆谷昂首看着李承乾的眼睛,回道:“薛延陀亡,则楚王兴,则太子衰;薛延陀存,则楚王衰,则太子兴,如许的事理,太子竟也看不出来吗?”
昆谷之言,确有事理,李承乾闻言,眼中却闪过了一丝警戒,如果说李恪是食人猛虎,那夷男又何尝不是,从底子上来讲,薛延陀也是大唐的劲敌,也就是他李承乾的劲敌,不成与虎谋皮的事理,李承乾岂会不知。
李承乾固然和李恪反面,但李恪统军兵戈的本领李承乾多少还是有些底气的,李恪在河东督军,本就是意欲北伐,在李承乾眼中,夷男也不过是个还剩几载可活的将死之人罢了。
七月,长安城,东宫。
李承乾摆了摆手道:“拜见我便不必了,本宫和夷男此前从不了解,今后也不会了解,本宫就当作没见过你,你自行退下吧。”
“正所谓此消彼长,楚王正在河东聚势,欲一举而夺太子储君之位,可太子却仍旧高傲如此,外拒盟友,岂不是太好笑了吗?”李承乾之言入耳,昆谷并未拜别,反倒本身站起了身子,笑道。
李承乾回绝道:“本宫身为大唐太子,便是大唐将来的国君,岂能与你等沆瀣一气,谋我大唐边关,此事你不必再提了,回吧。”
“哈哈...”
贞观九年,也是漂亮设反出浚稽山,在金山科布多自主流派的次年,漠北草原,夷男的郁督军山和漂亮设的金山东西开战。
如果说贞观四年,薛延陀始反突厥,是薛延陀由弱变强的一年的话,那五载后的贞观九年,必然是薛延陀由盛而衰的一年。
但夷男想要求成和亲并不轻易,一来大唐朝堂对薛延陀敌意甚重,二来和亲向来都是以弱求强,李世民雄才伟略,对漠北早有野望,如果唐廷当中无人助力,夷男难以成事。
昆谷回道:“楚王觊觎太子之位已久,早欲取太子而代之,此番北伐便是楚王建功良机,也是他代替太子的首要一步,太子的储君之位早已岌岌可危,倒也可贵太子还能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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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谷回道:“和亲,可汗愿求取大唐公主,觉得我薛延陀可敦,而后向大唐称臣,保得鼎祚。若能成事,我薛延陀必以太子为主,唯太子之命是从。”
李承乾道:“本宫不晓得你们的动静是从何而来,本宫的事情也不必你们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