颉利竟想自各部加赋?李恪听了颉利的话,心中微微一震。
两国对敌,是两国君臣与将士之间的争斗,平常的百姓终归是无辜的,百姓冻死饿死,李恪的内心也不会太好受。
王玄策问的天然不会是如何帮忙突厥走出眼下的窘境,而是李恪对颉利向大唐借粮的态度。
毕竟李恪此时身在突厥,他如果此时冒然回绝了颉利借粮的要求,颉利必然不会放过他,李恪大能够先应下来,不过当李恪的手札到了长安,借与不借就与李恪无关了。
而向大唐借粮,没有谁开口会比李恪这个三皇子来地更好了,颉利此次找来李恪,多数就是为了此事。
李恪得了颉利的传见后,穿好冬袄,披上了狐皮大氅,带上王玄策与苏定方两人便顶着刺人如刀割般的风雪出了大帐,往汗帐的方向而去。
“三皇子在此,可还住的惯?”颉利烤着火,对李恪问道。
王玄策晓得李恪的性子,也信赖李恪会做出精确的挑选,但身为李恪身边的谋臣,王玄策还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
李恪顺着李恪所指的胡凳坐了下去,与颉利另有赵德言围着火堆坐成了一圈。
今岁大雪来地早,李恪天然是晓得的,如果去岁也是如此,他哪来的精力南下侵唐,李恪也就不会呈现在这里了。
可还没等李恪缓过来,一旁的赵德言便已经开口道:“可汗仁爱百姓,欲自各部加征税赋,已救汗庭百姓,只是各地征收尚需光阴,恐怕难明眼下燃眉之急。不知殿下不然手札一封,待可汗前去唐庭借粮,已全两国盟谊?”
李恪对王玄策道:“人难胜天,更何况是在这瘠薄的漠北,面对这场大雪,颉利必然也是无计可施了。”
李恪想了想回道:“且管这些何为,本王且先一口应下便是。本王借与不借在本王,但父皇的意义却不是本王能够摆布的了。”
李恪闻言,皱了皱眉道:“这场雪竟如此严峻?”
“颉利诏地急,想必这是要病急乱投医了。”李恪踩着坚固的雪地,听着耳边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对王玄策道。
“李恪插手可汗。”李恪走到大帐中,对颉利俯身道。
王玄策道:“殿下之言极是,殿下身在突厥没有需求为一时意气,将本身陷于窘境。”
偌大的汗帐中除了可汗颉利,便只要帕夏赵德言一人。
而在山脚之下,本来深绿的草地还将来得及退色,便被刹时染作了红色,白茫茫的一片
李恪说着,俄然想起了甚么,因而问道:“可汗俄然这么问,莫非也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