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热诚李天辰的人拍了下桌子,大声喝道。
那人抹了把盗汗,颤声说道:“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请放过我这一次,你要我如何样都能够。”
三杯儒酒本身也是代价不菲,如果那人是在这里待上十天半个月的,他或许还能够接管,能够一点点的将三杯儒酒消化。
但是要让他一口气服下,那的确是要他的命。
而这些人能够有资格呈现在这里,也都是各宗门或者家属的顶尖存在,不管修为气力还是经历都是极其丰富和惊人的。
可骇!
李天辰淡淡的看了眼对方,说道:“按理说无知者无罪,但是,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讽刺漫骂,如果就说几句对不起便揭畴昔,恐怕还不能改掉你目中无人,率性而为的弊端。”
且不说李天辰的修为境地不差,就说他能够将一瓶儒酒化解,就是他望尘莫及的,要论起真正的战力,那更是比他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