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斑斓内心模糊有个动机浮动。这是传来景沐暃低低的一声感喟:“念念,我能够等,多久都等,我不会给你承诺,更不会发誓将来定会如何如何,但是我会做,我会用我的毕生,用我的所作所为来证明,在我景睿恒看来,承诺与誓词才
斑斓一下子明白过来景沐暃这话里的意义,有些气急,却收敛了神采,捋捋衣裳,施施然回身,目光看去,但见太皇太后竟是由着杭嬷嬷的搀扶正缓缓而来,杨若正跟着身后一道而来。
斑斓听得真是一头的雾水了:“两件?”
“不问我的伤么?”景沐暃笑着说道:“亦或是昨夜进宫到底是为了甚么事?”
太皇太后接过了那纱帕,看了上头的绣字,没有念出来,只是笑容深深地看向斑斓:“这上头是斑斓的闺字吧。”
景沐暃闻言,勒马愣住,杨若已经上前,一脸笑意道:“蜜斯说了,景王爷还是坐马车的好。”
景沐暃仿佛是猜到了斑斓是想到了甚么,不怀美意般地上高低下地打量了斑斓一眼,复又道:“倒是说错了,是两件丧事?”
“看来双喜临门是不能了……”景沐暃叹了口气,倒是笑着退开了一步。
听了这话,景沐暃内心一阵高兴,朝着那方站在相府门口正看着他的少女,当即弃了马,乘着马车分开了。
一抬眼,斑斓就瞥见景沐暃正看着那方手里的纱帕,更是念着上头的字道:“念念?”
阵风袭来,猛地吹落了斑斓一向还罩着蒙面的纱帕,暴露了出尘清绝的娇美面庞,吹着周身的裙摆悄悄飞扬,映着满园百花繁景,仿佛画中普通,带着美轮美奂。
太皇太后微微一愣以后,笑开了:“真是一家人了,也罢,你们两边的长辈自行商讨去吧。”
只闻声景沐暃朗声一笑,下一刻景沐暃已经伸手往怀里一探,笑说道:“回太皇太后的话,睿恒已经得了凭据,只是这日子要再好好商讨一番才是的。”
“这里没有外人,我晓得,不会外泄你的闺字的。”景沐暃一脸不知死活地走向斑斓,如玉的俊颜之上暴露几分期盼来:“现在已经定了你母亲与宁王的婚事,真的不双喜临门么?”
斑斓没有想到景沐暃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看,正要俯身拾起落地的纱帕,却没有想到伸手正要触到那纱帕,早就被一双指节清楚的苗条之手快她一步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