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悠揉着后脑勺,翻着白眼道:“死老头,说话就说话,脱手动脚干甚么!”
贺悠对这类场合一点兴趣都没有,但禁不住贺相念叨,说秦如凉好歹帮忙过他,一起来庆祝一下理所当然。
之前他见过静娴公主吗?或许是见过,但他都忘了她长甚么模样啊,怎会感觉如此熟谙。
沈娴悠悠道:“你这是说的那里话,不是眉妩说要与我情同姐妹么,我的姐妹可不就是公主了?我这是有事论事啊。”
贺悠时不时朝那薄纱后望去,更加感觉那位抱着孩子的公主似曾了解。
举朝皆知,贺相家有个纨绔儿子最是令他头疼。
只要一想起这些,柳眉妩内心的痛恨和肝火才稍稍得以压抑。
夫人们见了沈娴来,先是见礼。
此时沈娴已经在秦如凉身边落座。
此人多眼杂的,天然得包管小腿的安然才行。
中间的香菱奉上托盘,托盘里早已筹办好了两杯茶。
她诞下男婴,不但皇上正视,她在将军府的职位也更加安定。
贺悠本来是要出门厮混的,成果贺相一建议飚来便喝道:“你敢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