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在家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和柳眉妩腻歪在一起。
大夫沉吟了一会儿,点头道:“夫人身材还是虚,气血两亏,这段时候不宜进食补品,以免虚不受补,还是等夫人胎儿稳定下来今后再看。”
现在那两人尽量不与她打照面,就连用膳的时候都是错开的。
沈娴没去打搅他们恩爱的男女糊口,秦如凉天然也随她在府里自在行走。
各为其主,赵氏之前虽不是沈娴身边的人,但统统都是为了沈娴肚子里的孩子。
想要弄她,还怕没有体例?
出门前她顺手翻开妆盒,匣子里放的却不是精彩的胭脂和金饰,而是前不久才研磨成的附子粉。
在将军府里收支,如果能不时用这张脸膈应秦如凉和柳眉妩,倒也不失为趣事一件。
她拂袖在亭中坐下,湖的这一边是一小片杏花林,这个时节杏花正开得非常富强,白洁得空。
赵氏见她慵懒地斜倚在妆台边,顺手用小指指甲往匣子里勾出了一些粉末。
沈娴面无波澜,还相称共同地伸脱手去。
沈娴闻声了赵氏的感喟,勾起一边嘴角悠悠道:“既然是我的东西,就是喂狗了,又何时轮到她张嘴来接?”
将军府偌大,沈娴几近一天到晚都见不到秦如凉。
任赵氏年纪上大香扇很多,也禁不住被气了一回。
沈娴总要出院子里透透气的。
沈娴去的时候尚早,不见柳眉妩来。
这件明显是旧衣,但穿在她身上能闪现出古朴和温婉的气质来,有种自但是然活动的斑斓。
沈娴眯了眯眼,不置可否。
这日沈娴筹算去后花圃里走动。
唉,旧事不提也罢。
脸上的伤已经病愈了,新长出来的皮肤呈粉红色,看起来非常较着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