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成果就传闻柳眉妩的院子里闹出不小的动静。
琴音柔婉，令人沉浸。
柳眉妩面色顿了顿。
香扇帮柳眉妩把琴铺上，不一会儿便闻琴音袅袅。
幸亏秦如凉是到处在乎这柳眉妩的，如果柳眉妩在这里有个甚么，沈娴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等一曲结束，柳眉妩轻吁一口气，略有薄汗，道：“让公主意笑了。”
沈娴道：“我活力没用，气大伤身。你渐渐用，把稳别补得太短长物极必反。”
彼时柳眉妩正带着香扇往这边走来，抬眼瞥见沈娴在亭子里，脚下流移了一瞬，还是很有勇气地没有掉头归去。
可这个处所是柳眉妩素爱来的，现在被沈娴给兼并了去，她若在这个时候畏缩了，今后是不是得到处谦让着沈娴？
常常柳眉妩都吃得非常纵情。
香扇便道：“大夫说公主身子不宜吃这些，搁着也是华侈。上回公主给夫人灌了几口汤，使得夫人衰弱了好几天，将军怜夫人体弱，这些拿给夫人补补身子也是天经地义。”
这时有丫环正从那边走来，手里还端着东西。
香扇一见便笑道：“夫人，想必是厨房里炖的燕窝好了，奴婢这便去拿来。”
沈娴眯着眼高低打量着柳眉妩，素净的手指在桌面上落拓地敲了敲，道：“我不能来吗？”
柳眉妩动了动调羹，见沈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便笑道：“公主觉着有甚么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