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定定地看着她,幽沉非常道:“你就不怕我再度杀了你的孩子?”
她心儿颤颤地想,这是又要干仗的意义么?
沈娴嗤笑一声:“我可没希冀能拿得住你,不过但凡是有机遇,我绝对不会心软地把这刀子往你心窝子里捅去,我他妈眨一下眼睛,我就不是沈娴。”
玉砚忙擦了擦眼泪,咬牙道:“好,奴婢不哭!”
能把本身的手都打肿,可见她是用了多狠的劲儿!
沈娴又钻回被窝里,惨白的脸上闪现出慵懒之色,眉梢轻扬,道:“玉砚,才如何跟你说的,不准哭。”
秦如凉先从让人堵塞的对峙中抽身出来,咬紧着一张脸冷冷拂袖,回身便分开,头也不回道:“这笔账,今后我跟你渐渐算!”
以是说,方才赵氏那一声吼,实在无形当中是给了秦如凉一截台阶下。
秦如凉用了几分力只要相互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