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房里就火光大亮。
幸亏苏折分开的时候她要求点了灯,手上的绸带缠得再紧,也是遇火即燃吧。
贺悠正为白日沈娴的话而忧?着,没想到苏折会来找他,一时愣在了门口,出来也不是出来也不是。
沈娴感到非常的恼火,道:“你有这么防着我吗?你武功比我好,跑得比我快,我究竟哪点值得你到处防备我!”
桌上的烛灯就是挽救她的关头之物。
沈娴的椅子离桌子另有必然的间隔,她底子碰不到。
他温和暖和的语气,是在哄她。
桌布上的火垂垂伸展开,火星滴落在了桌边的椅凳上。
苏折拂开她的发,抬起她的脸,暴露盈盈双目,尽是泪水。
苏折给她擦眼泪,如何擦都擦不完。
目睹着小小的烛火一点点舔舐着桌布,沈娴内心祷告着,烧吧,要烧过来才好。
沈娴这厢,苏折不在面前,她倒能静下心来,不会一味地只顾着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