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完天桥竟然又来爬窗户,另有没有完了,她是猴子吗?
萧景晟刚走到窗边,顾瑾夕手一滑“哎呀”一声就掉了下去。
她随便送的不算礼品的礼品。
萧景晟乌青着脸,咬着后槽牙道:“我让你跑了吗?我让你爬窗户了吗?我让你扭伤脚了吗?还不思改过!”
“顾瑾夕!”萧景晟惊得声音都变了调,想也不想直接踩着窗户跟着跳了下去。
萧景晟无法的叹了口气,看着她脖子上的咬伤,眸色垂垂暗了下来。
叮咛三天内不能遇水,不传染就不会留疤。
顾瑾夕心一紧,蓦地看到浴室的窗户,面前一亮,快步朝窗户那边冲了畴昔。
她蹦蹦跳跳的走出寝室,站在楼梯口:“管家,萧景晟明天有没有定时擦烧伤的药膏?”
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高高在上威不成侵的姿势,哪怕是单膝跪地,也仿佛是严肃的王者,崇高、冷傲。
仆人们也赶紧鞠躬,退避三舍。
下次她必然要送他一个真正的礼品。萧景晟早早就放工回家了。
她顶多也只能算是他的宠妃。
萧景晟又活力又心疼,怒极反笑道:“还跑吗?”
顾瑾夕坐在地上,捂着脚,疼的神采惨白,五官都皱了起来。
萧景晟点了点头。
顾瑾夕盯着他当真的侧脸,有些沉迷。
他接过她的脚,脚踝扭伤了,肿了起来。
心微微震惊。
“管家,这是甚么?”顾瑾夕问。
萧景晟又好气又好笑,一点都不晓得珍惜本身,动不动就受伤,真不晓得她如何活到这么大的。
她听李剑说比来冯慧珍常常在公司里和萧景晟作对。
她真的很不风俗。
“是,少爷!”
第二天,顾瑾夕醒来时,萧景晟已经上班去了。
他竟然费了那么大的心机来保存?
管家暴露慈爱的浅笑:“有的,少奶奶。”
顾瑾夕急的脑门都出汗了,这甚么破窗户,连个下脚的处所都没有!
顾瑾夕在仆人的搀扶下走进餐厅。
她想到了这个词,但是再想想又感觉不对。
大夫过来措置了下伤口。
顾瑾夕正坐在院子里的花藤木椅上晒太阳。
管家赶紧低头,微微鞠躬。
萧景晟重新把顾瑾夕抱回寝室。
萧景晟坐在床边,悄悄凝睇着顾瑾夕沉寂的睡颜。
看到他返来,顾瑾夕微微惊诧了一下:“这么早?”
这两个柿子如何看这么眼熟。
“好的,少……顾蜜斯!”管家浅笑道,“我让仆人扶您下来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