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怀不平气，顶撞：“莫非我说的不对？”又再道：“就算我们的母妃不是她逼得分开洛阳宫，到代北去刻苦，但之前，她也是常常欺负我们的母妃，让我们的母妃没少受勉强吧？现在我还记得，我们的母妃一边哭一边骂她模样，我们的母妃还咒她，为甚么阎罗王没让她下十八层天国？”
元怀站着没动，神情倔强：“我偏不赔罪。”到底幼年，初生牛犊不怕虎，又再咬牙道：”就是找死我，我也不赔罪！”
冯润瞥他一眼道：“知错就好。只是那些话，我不但愿再听到。”
元怀懵了，想不到元恪会打他。捂了面孔，怔了好一会儿，然后声嘶力竭地一声嚷嚷：“二皇兄，你为甚么打我？”
冯润不由赞叹：“这儿好美！山美，水也美，有着世外桃源的感受，不想归去了，想在这儿住了个长悠长久。”
冯润道：“好。”
元怀不明白，瞪着眼睛看他。
元恪大骇。
俄然走过来一名少年，嘲笑：“二皇兄，你扶她干甚么？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让她摔死岂不是更好？”
元恪急到手足无措，无计可施。
低着头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