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儿不值甚么钱吧?”常姨娘问。
为鹦鹉喂食。
常姨娘走畴昔将盒子翻开,把玉佩拿在手中。
“真的?”常姨娘眼睛一亮,眉开眼笑:“凤血玉我倒是传闻过,可没有亲目睹到。我传闻,是人死的时候落葬,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丁。如果那人刚断气,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当中。放上千年,死血透渍,血丝中转玉心,便会构成鲜红的血玉。”
真的一点不爱吗?
不远处的草丛中,有着细碎的虫鸣。
当真地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有声:“这凤血玉,真真是好东西。遍体晶莹透辟,光彩圆润,当中有一道殷红似血的色彩在玉中凝集成丝,血丝在玉中模糊现现。”又再道:“玉佩上雕葫芦、花叶、蔓枝。葫芦是‘福’‘禄’谐音,是福、寿、禄的意义;花叶、蔓枝,则是子孙万代之意――取葫芦内多籽,蔓与万谐音。娘娘,太皇太后送你这块玉佩,莫不是但愿你能够为主上生下皇子,娘娘你可要争气哇,不孤负太皇太后的希冀。”
瞅了好一会儿,迷惑:“这是甚么东西?”
“娘娘――”常姨娘不罢休,又再唠叨:“如果你能够生下皇子,当上皇后娘娘,娘脸上就有光了。到时候腰板挺得直,说话声音清脆,双眼一瞪,下人屁不敢放。”
常姨娘瞪她一眼:“呸,甚么子不教母之过?我识字未几,但还是晓得子不教是父之过,跟母又有甚么干系?”
冯润过了好一会儿后才答:“如果妾说甚么也不想,你可托?”
本来是拓跋宏。
冯润有些不测,看他。拓跋宏此时脸背光,她看不清他的神采,不过估摸,是一如既往的面无神采。
伸手要戳冯润的额头,想想不恰当,把手放下了。嘟哝:“真搞不懂,主上就打赏了这么一个不值钱的玩儿,也能没心没肺的高兴成这个模样!我看是你脑袋被门夹扁了,脑汁全跑掉了,蠢成如此!”
冯润耸耸肩:“爹生日那天,我不是回冯府嘛,然后见过那婢女。”
冯润下巴往中间的桌子一扬:“呶,放在上面的阿谁盒子里。”
可这声音,那么的软弱有力,口不对心。
冯润吓了一跳,从速转头看。
冯润扯了领口,取出一个手拇指般大小的狼形挂件给她看:“呃,主上送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