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瞒着何诗婕是瞒不住的,不然迟早他会看到我脑袋上的绷带。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坦白从宽。
以是我说了一下病院的名字以后,何诗婕二话不说就挂断电话。
“你给我滚。老娘在问你话呢,谁伤了你,老娘灭了他。”何诗婕此时一点跟我开打趣的表情都没有。
随即我笑着说:“是不是担忧今后没有性福啊?”
“好了,那就端庄点吧。这事情可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我说道。
何诗婕冷哼一声说:“病死都没人管你。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跟我说就一小我出去。你也太托大了。明天还好只是脑袋磕破皮,如果你那玩意真被割了如何办?”
“我们只是对于袁弘应当没题目,高璋起码目前跟我们没本色的仇,能够不该付。打他一个小弟应当是没题目的。”何诗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