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先前苏媛能不假思考的应对,可这几日却又不懂了。

元翊揽她下床,并挥手让两边宫女近前奉侍,因是昼寝,倒没有松髻,只是被元翊摘去了发间钗饰。坐在镜前,任由梅芯重新钗上,正要起家之时,却被身后望着的元翊重新按坐下去,就见他三两下就拆了她的发髻,青丝席肩。

“是,秦良媛伏法了。”

这语气很好,神采也不严厉,苏媛就晓得对方没有活力,也或者能够是痴钝了些,没像过往那样惶恐着爬起来告罪,回想着睡前的景象,最后嗔道:“明显是皇上用心的。”

祁莲等的是苏媛。

谢芷涵到底是经了事,一改早前无忧天真的语态,眉宇间透着忧愁,“我哥哥和父亲,也都是早知了的。”

谢芷涵握住她的手,点头应道:“好很多了,姐姐在我床前守了整晚,我还没好好和姐姐说话,没想成又睡畴昔了。”

“祁承诺?”谢芷涵微愣,瞬息还没想起来是谁,摆手道:“就说我服了药安息了,让祁承诺归去吧。”

她应完声,闻声劈面人笑声,面色微红,宽裕的低了头。

第二日苏媛从皇后处存候后便去了长春宫,谢芷涵已醒,见了她笑道:“姐姐来啦。”

谢芷涵再开口就带了撒娇意味:“姐姐心疼我沉闷,便常来陪我呗,你在这里,比那么一屋子人都有效。”

“你这话倒是豁达,可老是闭门,不闷吗?”

“我与她素无来往的,她来瞧我做甚么?”谢芷涵毫不在乎,“这几日总有妃嫔前来探视恭贺,姐姐你说她们又有几分至心能盼着别人好的?既不是至心,来看了我又有何用?”

“嗯,宫里承诺虽不但是她,可祁承诺就她一名。”

天子喜好佩玉,乾元宫有玉饰钗环并不希奇,她却似被娇纵过了,忍不住嗔道:“这是哪位姐姐留着的,倒是让皇上便宜了臣妾?”

“秦家已局势所趋,迟早的事儿。”

“她如何来了?”苏媛低喃。

梅芯赶紧应是。

待走出长春宫,方见祁承诺还在内里。

“秦妃如何了?”

“嗯,可好些了?”苏媛坐在床沿,摸了摸她额头。

“也算不得冤枉她。”谢芷涵即使不在乎这个孩子,被下的左手却一向放在腹间,叹道:“毕竟我的孩子,是真实在实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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