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皇后随即板起脸,“本宫是皇后,本宫的职责就是替皇上照顾好后宫,让皇上能够放心朝事无后顾之忧。宫里的女人不准有妒,萧婉仪你懂吗?”
“主子,皇上与您伉俪,是宫里统统小主都比不了的。”
陈皇后安抚道:“许是不谨慎打翻的,玉婕妤天然从内里出来阻你,那必是皇上授意的。萧婉仪,本宫劝你句话,别自取其辱。”
春庭阐发得也入耳,陈皇后脸上的眉头伸展了些,“你说的对,她如果不听话了,也就没有效处了。”
她借花喻人,萧韵再痴钝也听明白了,忙起家恭敬道:“嫔妾谢娘娘点拨,嫔妾明白了。”
“你晓得就好。”陈皇后笑容欣喜,拉过她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道:“你是文昭侯府的嫡女,先皇亲封的平阳郡主,没需求妄自陋劣,与那些人争风妒忌,你该有更好的前程。”
“对了,你去把灵贵嫔给本宫请来。”
春庭本意就是为开解主子,听她如是说天然没有再对峙。
陈皇后循循善诱,“这宫里的女人跟御花圃的花一样,没有哪朵是着花不败的,真正聪明的人不会在别人花期正盛的时候撞上去。你还是个花苞儿,今后有的是机遇,做甚么要争这一时之气?”
陈皇后望着萧韵,对她还是对劲的,晓得这宫里谁才值得倚仗,本身就需求这类人,有向上的心、脑筋却又不敷聪明,不会像苏氏那样,不经意就失了节制。
春庭点头正要应,内里就有宫女禀道:“皇后,萧婉仪求见。”
萧韵本委曲满面的容色顿时白了,震惊的望着面前的陈皇后,还是以往的端庄雍容,说话时风轻云淡有条不紊的。
“荒唐!”
陈皇后却没有当即接话,“罢了,逸轩刚接办护都营,恰是用人之际,临时不要动。”
“可这又如何样,一个女人只能获得丈夫的信赖和恭敬,又有甚么用?”陈皇后自嘲了下,“我们的皇上多情,向来不鄙吝于给那些人宠嬖,有些人就感觉皇上满心机都在她身上,垂垂的是真放肆放肆起来了。”
萧韵又福了身,“还是要娘娘汲引,嫔妾才气有来日。”
当晚,不出所料,元翊还是召了苏媛侍寝。
但是,陈皇后何时会讲如许不包涵面的重话?
“这是出甚么事了?”
她如此严厉,萧韵只能点头。
她不信这后宫的女人,真能做到看着皇上宠嬖别的女人而不妒忌的。
春庭上前问:“主子,要不明日把玉婕妤留下提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