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都说了流言流言,怎可当真。”
贤妃摇首,愁淡道:“深宫夜长,本宫哪睡得着?”
“定海平乱的事现在由文昭侯府的萧世子在批示。”
“玉婕妤不消顾及本宫颜面,之前韩妃在本宫宫外不远处的鲤鱼池溺毙,这宫里的流言流言就没断过,暗里里都说是本宫害了韩妃。”
“有些事,想就教娘娘。”苏媛抿唇。
“迟迟没有动你?”贤妃主动接了话,替她问下去,“玉婕妤是猎奇为何贵妃能容你至今吧?”
贤妃并不认同,“就算玉婕妤记取本宫的好,可本宫另有他日吗?玉婕妤我是动不得,素嫔那边,贵妃能放得过我?我如果不听她的,来日皇上见怪父兄时,他赵家再来个落井下石,我们王家如何办?”
苏媛起家施礼,“臣妾谢娘娘提点。”
竟然是在年宴上?
苏媛由贤妃的掌事寺人引出去,进殿后行了礼,免不了酬酢几句。
苏媛平平道:“那也是嫔妾的命。”
“原是如此。”
东银领命,“娘娘别急,等夫人进宫拜见时您再同夫人说说。”
提起林侧妃,苏媛寂静,缓缓将茶盏搁下。
贤妃还是愁恼,“瑾贵妃是靠不住的,她们赵家向来是只顾自家门前雪,王家运气如何说到底与她们何事。东银,本宫内心慌,你再给府里传信,让父亲和二哥比来安生些,别再出错了。”
苏媛略有难堪。
苏媛曾将贤妃视为贵妃翅膀,当作一丘之貉,那次瑾贵妃较着是替王家打抱不平才请出的太后。原觉得是贤妃恨透了本身,没推测提起这件事,她能如许的心平气和。
“东银,你去备个汤媪过来。”贤妃叮咛近侍,又同苏媛道:“天寒地冻的,你身子薄弱,细心着凉。”
“这件事早畴昔了,何况当初你就算没有抽签,那差事也落不回本宫二哥手里了。”贤妃语气寡淡,勉强笑了反言道:“玉婕妤也不必放在心上。”
贤妃眨着眼,“我晓得,大哥的统帅之权已被收归去了。”
“臣妾进宫光阴短,不免不懂宫里的端方,早前臣妾曾在乾元宫替皇上抽了个纸签,太后道臣妾干与了朝政,厥后臣妾才知是影响了娘娘兄长的复职之事,一向没来给娘娘赔个不是,是臣妾的忽视。”
“娘娘帮助贵妃娘娘办理后宫,劳累了。”苏媛接过东银奉上的茶盏,抿了口抬眸笑道:“这茶味甘,但是添了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