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敏挣扎不脱,周身都忍不住颤抖,那是如坠深渊的颤栗,她只能闭了眼,死死地咬住了唇,只任屈辱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落。
赵光义大怒,气急废弛道:“朕费了这些周折,希冀着你会来求朕,却没想到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朕的耐烦早已用尽,你可别忘了,朕是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朕得不到的东西!”
这那里是通往皇后的宫中,清楚就是天子的寝殿!
“皇上心仪这小周后也有些日子了,老是夜长梦多,频频不能得。不如干脆将那亡国之君给措置掉了,断了她的念想。如此以后,皇上再施以她一个新的名分,归入后宫岂不是指日可待?”
嘉敏落座,拈了枚白玉棋子。
嘉敏寂静不动。
嘉敏迎上他的目光,扬首道:“皇上只说对弈,并未论胜负,现在请官家奉告为何要拘禁太尉。”
他再次擒住了嘉敏的下颌,手指悄悄抚及她的锁骨,她的胸怀,透过绢丝衣领,能瞥见那白腻细润的肌肤,以及那温和斑斓的弧度。
彻夜,她必将是他的女人!
赵光义愣了一瞬,旋即不屑道:“你来,就只想晓得这个答案?”
王继恩晓得皇上是怕彻夜幸小周后的丑闻传了出去,只悄悄地拿了药谨慎翼翼地给皇上抹上,见皇上还是一副气急废弛的模样,又道:“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赵光义斜倚在象牙榻前,握住一枚玄色的棋子,正沉吟于面前的棋局,意态闲适,见嘉敏被推了出去,唇角带了一缕打猎者般的笑意。
他狠狠地吻着她。
“你输了,你打败天下棋待诏,却如此等闲地输给朕。”赵光义紧盯着嘉敏,目中有一丝探听的意味,“你的心不在棋局上,为了阿谁男人,你敢如此不消心!”
这津润的肌肤顿时候让赵光义血脉贲张,他手一用力,嘉敏的肩胛上的衣领便已经扯开,闪现出大片乌黑的肌肤。
赵光义面色如土,极其丢脸,沉声道:“说!”
嘉敏摊开词稿,凌然道:“不过是他所写的词文,皇上乃天子,胸纳四海,莫非容不下一介文弱词人吗!”
寝殿内披发着悠悠的龙涎香,殿中未设灯烛,东海珍珠披发着莹莹的宝光,含混而流浪,帷幕层层叠嶂,殿中的冰鉴冒着丝丝的冷气,比外间又不知要风凉多少。
那几个内侍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奴婢遵旨!”
内监的唇角勾了勾,别有深意道:“夫人还是循分些好,皇上的意义,难不成夫人还要违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