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玉砚山(2)[第2页/共3页]

国主耐着性子,越听越气。

“黄保仪?就是阿谁金陵第一才女?”

嘉敏顾恤道:“你看看你的这双手,一到夏季,就会红肿,你若不领受,这双手套就再也没有合适的人了。”

窅贵嫔手紧紧一握,手中的核桃壳竟然化成了粉碎,那“咔擦声”在阴沉沉的殿中突然响起,吓得裴嫔香肩一抖,不晓得窅贵嫔如此阴霾,是否又打起了甚么歪主张?

窅贵嫔听出她话中的幸灾乐祸,大为不悦:“可别对劲失色,此次是菁芜进了掖庭,下一次说不定就轮到你了。”

嘉敏替她戴上手套,“不是矫情与否,是为了你今后能写更多的诗词啊!你也不想想,现在你是国主身边的制诰,每天用手最多的也就是你,钞缮文章,编辑书册,制定旨意,哪一样不需求你用手一笔一划写出来?如果现在冻坏了手,今后可就是不能好好地为国主分忧了。”

裴嫔细声细气道:“本日的事mm也传闻了,要怪就怪菁芜阿谁老奴不顶用,略微给了脸就对劲洋洋起来了。”

黄保仪笑道:“瞧瞧国后这张嘴说得滴水不漏,竟是让嫔妾推委不得了。既然是国后娘娘的一片热诚之意,嫔妾就却之不恭了。”

窅贵嫔比及夜色乌黑也等不来国主,而本身经心烹制的菜羹早已经凉了,派人去探听动静, 先是菁芜惹了祸,被送入了掖庭,再等,得来到动静是国主得了一幅墨宝,与黄保仪赏玩不尽,没了兴头和工夫来淳茗宫了。

元英啐道:“薛九女人真是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贪婪个没够的!平时也不晓得在我们这里打了多少次牙祭,搬了多少好东西,此时又说这些酸腐话,羞也不羞。”

“怕甚么?姐姐不另有国后的寺人在手么?那寺人也在掖庭中呢!”

国主肝火愤涌,手中的笔重重拍下,吓得菁芜缩了缩脖子。

窅贵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裴嫔忙打住了舌头:“mm闪了舌头,国主怎会对姐姐生厌呢?国主对姐姐但是宠着呢,只不过是今夕不得空罢了。”

姚公公道:“杂家明显瞥见你拿着鸡毛掸子去打国后娘娘身边的丫头!不但杂家瞥见了,在库房中统统的宫人也全都瞥见了!你还敢反咬一口。你这是在欺君!”

菁芜吱吱呜呜再也说不出话了,耳朵涨得通红,一张老脸也硬生生地逼出了虚汗。

裴嫔点了点头:“恰是。”

菁芜的一颗心本是悬在了天上,自发得此次必死无疑,看到国主面上的踌躇之色以后,方才回过神,呼天抢地地哀哀道:“官家!老奴是王府里出来的人啊!请官家念一念当年的旧情,放了老奴一条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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