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勋挑了挑唇,“快一些,我有点等不及。”
笨到这么多次,没有学会在接吻的时候要如何呼吸,也就更学不会戒掉薄勋这个毒。
“很好,那件事,就先放一边,你刚才说有事要找我?”
他的手,好冰。
手边有个硬硬的东西,她猎奇的抓起一个角来《母婴百科》。
容纤语心腾起了一阵后怕,翻开了水龙头随便的冲刷了一下,本身身上的血印和现在才开端翻出来的血腥味,随便裹了件浴袍在身上,翻开门重新回到了主厅中。
在确认这本书的名字,的确是开首那四个字大字以后,容纤语还是一脸懵懵的模样,她始终想不明白,薄勋如何会看如许的书。
容纤语神采一红,想也没想的朝着浴室大步的走去,她真是疯了才会来这里和他赴约,他每说的一句话,每带着误导性的一个字,都会让她神魂倒置……
他的吻技出奇的好,将她的神魂勾的在一刹时离了体,口腔四周尽数被他扫了个遍。
这张脸。
呃?
这类气味。
像是撒娇一样,软软糯糯的完整没有任何质感,明显是对他的控告,到了最后却像是抱怨他的不体贴。
她就是这么笨。
本来,容纤语觉得薄勋会和本身一样有感受,毕竟在之前的很多次,他都和她有着完美的共同,以是一听这话,心刹时凉了一下。
等不及?
过分直白的称呼,叫她一时不晓得该如何接话,并且明天的他,总让她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有一种和平常很不一样的感受。
非常的炎热,与好久不见的暧.昧气味,异化着一丝痛苦囊括她浑身没一个细胞。
容纤语扬起了下巴,视死如归的神采,倒叫男人没了吻她的表情。
他一点点的逼近了身形,最后双瞳死死锁在她的脸上。
是为了她?
每一步,足迹都像是带血一样带着她的心血。
也许是那份苦涩实在太较着,男人不悦的展开眼:“哭甚么?”
容纤语正要答复,却被薄勋全部拦腰抱起,他抱的一点都不莽撞,反而让她的腰和腹部有一种很舒畅的感受,一个回身,她被他抱到了沙发上。
薄勋走到她面前,顺手将被子放在桌上,用尽是酒香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一瞬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她的唇又一次被他夺走。
容纤语吃痛的想向后躲,他的手却先她一步,紧紧的掌捆住她的后脑,五指分开深深的插.进她的发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