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持匕首的手蓦地从下往上扬起,一道血迹立马跟着匕首的弧度飞溅而起,只见匕首的冷观掠过,慕容薇早就平空消逝了。
暗淡的营里,白衣人慵懒懒倚坐在榻上,绣着一室垂垂淡了的香味,猎奇不已,“这是甚么香,一不谨慎还真会中招了。”
慕容薇大笑,只当他是打趣话。
“哈哈,大人我方才真不是用心的。”白无殇笑了,放开手。
营帐里之染了一盏暗淡的小油灯,模糊可见暖塌上的白衣人,温馨睡着。
她松了口气,动都懒得动一下。
慕容薇还是没答复,一脸温馨,仿佛睡着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实在三个男人也可以是一台戏的,轩辕离和沉浸、任范三个几近聊到天快亮才拜别,慕容薇早已满身麻痹,四肢有力了。
他谨慎翼翼牵起她的手,指腹悄悄抚过伤口,蹙眉看着,淡淡又道:“不就是一份‘易容’,必然要这么拼吗?”
“别那么拼,好好养伤,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这么都雅的手,别在毁了。”白无殇说到,有些当真。
“这事情另有些隐情,得跟十三爷筹议筹议。”白无殇说道。
“满身都疼,放开我。”慕容薇说着,冷不防展开眼睛,愠怒着,不消多看,听到他第一句话就晓得这家伙是谁了!
“齐王爷……”她又唤了一声,声音转冷,“对不住了!”
“这是我本身的事。”慕容薇淡了声音。
“薇薇,大人我是当真的。”白无殇又道,无可何如的语气,说是当真却愈发的打兴趣。
很久很久,终究还是白无殇先开了口,语重心长道:“薇薇,看你如许,大人我心疼。”
白无殇站了好久,都看不到慕容薇的背影了,还是没动,那带笑的眼回归安静,带泪痣的一张脸不笑的时候,总模糊有股如有若无的哀伤,很淡很淡……
“薇薇,比来仿佛分缘不错嘛。”背后传来了酸味极重的声音。
“不消闻了,是媚药,方才要不是闭气,我也受不住,没碰到过这玩意。”男人淡淡说道。
“假的,真品在南诏沉家的禁地里。”白无殇说道。
“不要了那东西,好不好。”他耐烦地哄。
“那我们去南诏!”慕容薇顿时髦奋了,去南诏是不是便能够见到夜宝了呢?
慕容薇还是回到了齐王的营帐,见黑漆漆一片,心下大喜,先用了媚香喷雾,等了斯须再翻窗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