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竟然在耍老爹,除了他,仿佛很少人会碰上这类事。

“放屁,你是凶手,害死春来的凶手,是春来讲的!”

“你胡说,她没死,凶手必然是你,你不是她儿子,我要杀了你”

龙奎不敢再走一步,轻声道:“爹,我是春来的儿子,也是您的儿子,您记得吗?娘的名字叫做春来,我叫龙奎……”

公孙楼俄然大吼,怒脸像会涨裂,“你废话,你娘如何会死?她还活着,你胡说,胡说,你娘还活着,你却说她死了,你一胡一扯、扯谎、你胡说,你不是她儿子,你是好人,是你杀了她,是你,必然是你”

他们公然合作了,两人保持一前一后或一侧,不断地联手攻敌。

“不成!”苏乔截口道:“琴音虽能让他安静,这不就也让他获得喘气?如若他规复过快,琴音说不定见效了。”

公孙楼哇哇大呼,不甘被骗,顿时又反攻而上。

龙奎想跨步前去,俄然公孙楼大吼:“你别走过来!”

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劲,不但脱手快,连骂吼也震人耳膜。

龙奎趁他转安之际,已然快速脱手,点向他后背至一陽一穴,他已应指而倒。

龙奎果然如棉花往左吹去,在有预谋下,很轻易连开掌劲。

公孙楼不看人就得亏损,他只感觉有巴掌大的东西攻来,想必是对方手掌,劲道又加了三成,一罩之下,碎石成粉。

龙奎却弱掌绵绵,像一一团一棉花球般,力道非常亏弱。

苏乔抱琴惊掠而至,拭去香腮汗珠,嘘气道:“好险!”

轰然巨响,公孙楼双掌全劈在一较合抱大的白杨树,硬将树干打断。

“你……你会是我儿子……那……春来?”

只见苏乔喝一声,单掌劈向公孙楼左臂,右手筹办随进拒敌。

“有吗?有吗?春来你说话啊!不说是不是?不说就没有了?”

盏茶工夫不到,龙奎衣服起码被撕出十余道裂缝,血痕也不在少数。

“呼……好险!”

“爹!你平静些!”

龙奎强忍心头悲怆,道:“爹,您走后,娘就生了我……”

“好!”

苏乔琴音更急,却收不到结果,公孙楼仍神智皆迷,不能便宜。

公孙楼茫然地转向墓碑,想寻求一些影象。

“总得尝尝!”

公孙楼哈哈大笑,身形不动,只用有手连看都不看地封出掌力,他要对于的还是龙奎。

苏乔道:“先累倒他,耗损他的功力,我再用琴音。”

为此真真相用,整得公孙楼哇哇怒叫,抓起白杨树就摔砸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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