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这门技术,温艾是诚恳想当真学,顾疏夜倒是用心不好好教,上来第一件事就让温艾脱衣服。
顾疏夜不动声色地往他身上瞄,当了这么久苦行僧,总算得了点福利弥补饥饿,他对劲地牵起温艾的手:“闭眼。”
顾疏夜重新平躺归去:“不讲了,睡觉。”
温艾听话照做,再展开眼时,已经置身于一个草木富强的空旷山谷,四周回荡着鸟雀的啁啾声,一呼一吸间,清爽的青草香灌满口鼻。
温艾从储物袋里拿了衣服裤子穿上,一起都没再跟顾疏夜说话,顾疏夜逗哄也好,教术法也好,他就是不给回应不吱声。
黑暗中,顾疏夜眼底燃烧的欲望有照本色,温艾本能地缩了缩,无措道:“甚么你就……欢畅……粗鄙!”
温艾迈出去的脚还式微下,地上的碎石杂草就变成了光亮的白玉石板,顺着他将要进步的轨迹一起发展延长,铺成一条洁净光滑的门路。
温艾羞恼交集:“滚!”
他讲了一半就在黑暗中没声儿了,温艾完整怀着研讨的心态在听,也没想多的,就推他肩膀催促:“持续啊,我接收以后呢?”
套路,都是套路。
温艾只略微揣摩了一下,目光很快锁定在那独领风骚的花骨朵上,正要开口,屁股上却传来一阵熟谙的感受,他抿紧了嘴,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有完没完?吃那么多豆腐如何还没撑死?”
“假造出来的罢了,把戏成就越强,细节就越能乱来人。”
顾疏夜一愣,莫名其妙道:“我端方一起了都,上哪儿吃撑去?”
他扒着花丛,带着温艾来到园中独一的花骨朵前:“这就是全部幻景中最极致的东西,你用灵术催它着花。”
说着他还得寸进尺地在温艾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太实在了,完整看不出任何马脚,温艾满目赞叹,只感觉泥土上爬来爬去的蚂蚁都新鲜得要命。
挑逗的话语和热气一并钻进耳道,温艾整小我都酥了,像被顾疏夜吹了软筋散一样,他几乎忘了,此人最爱在床上讲荤话。
温艾一狠心,将腰带一扯:“我脱!”
顾疏夜来路旁摘了朵花返来,温艾完整被周遭别致吸引,全然忘了本身身上只松垮地挂了一件中衣,将拘束感抛之脑后,拿着花在玉石路上镇静地蹦跶。可顾疏夜还虎视眈眈地盯着呢,视野追跟着温艾高低起伏的衣摆,将那两团若隐若现的浑圆臀肉尽收眼底,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不过我有对策。”顾疏夜翻身跟他脸冲脸,“我带着你双修吧,修为涨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