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犟老头福大命大,再偏一点就死翘翘了!”
“你,你,傲慢小儿……”
“看吧,师父,师兄,我说得没错吧,这头儿焖不知好歹,早晓得将他丢进山谷里喂狼。”
不管凤老将军是不是情愿听,扁公将凤苏在金陵城帮着李大人献策、帮着太子惩办赃官,想出打井之策处理旱情。
凤苏一点都不晓得床榻上的凤老将军在装睡,还是那样口无遮拦,并且给扁公出主张:“师父你拿缝衣针给他的胸口缝起来,如许,伤口愈合得快。”
“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景煜年经时你棒打鸳鸯,成果却毁了他。看到老夫的徒儿天人之姿,就看她像云瑶。”
凤国公气得颤栗,君梓墨怕他伤口裂开,忙借口去膳房,拉着凤苏出了房间。
老友收的这个徒儿,长得那么像姬云瑶,还说不是派来害他的,呈现得也巧,说不定与那些黑衣刺客唱双簧。
凤苏扬起小拳头,在他头上晃来晃去威胁:“不知好歹的老匹夫,信不信小爷削你!”
天下长得相像之人多了,或许凤苏和姬云瑶有几分相像,是个偶合。
若她是个女孩儿,像姬云瑶倒说得畴昔,或许是凤家阿谁失散在外的孩子。
“无耻小人,快说,你是姬云瑶的甚么人?”
管他甚么大将军,他身上有伤,也不能拿她如何样?
凤国公这才晓得,本来凤苏是太子西陵冥渊身边的人,也就是他孙女儿口中的妖奴。
养了两天伤,凤老将军让君梓墨扶着他出来逛逛,瞥见凤苏哼着歌儿,拎着一个大酒桶,在竹林里像一只蜜蜂穿来穿去。
憋了半天,他神采惨白道:“老夫那是有不得已苦处……”
凤苏看这犟老头儿就来气,她和君梓墨费了吃奶的劲儿,将他从山上救返来,一醒来就反咬她一口,真是气死人。
凤国公一脸肝火:“姬云遥那妖女没死,必然是她派来的特工。”
他又不是衣裳,为甚么要拿针缝?
“小凤苏说得没错,天下的老头儿,为师最敬爱。”
“梓墨,你师弟在干甚么?”
“老夫没有错,你收的是甚么徒儿?”
他们走后,扁公点头晃脑:“老友,你这回大错特错喽!”
凤国公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再也沉不住气,猛得展开眼睛,重咳一声。
连着他一夜之间返老还童的趣事,都一一说给凤国公听。
听到扁公说凤苏如何救了他,这个呆板倔强的老头儿,终究晓得错怪了凤苏。
扁公坏笑着来了一句,然后蹙眉道:“凤老将军差点伤到心脉,伤口不时会渗血,这回要在医药谷养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