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冥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父皇觉得,以陆家的财力,能不能给交战古皖的将士,供应充足的粮草?”
“陛下,臣暂无良策,容臣回府考虑……”
长年与浩月交兵,国库粮食空虚,再加上眼下是春播期间,离夏季歉收还早,粮食是个毒手的大题目。
他眸光大亮:“皇儿有何高见?”
从颁旨让程飞武解缆去边关时,西陵帝就动了一举攻陷古皖周边郡部的心机,想耀武扬威,处理他们长年来骚扰边疆百姓的行动。
古皖国欺人太过,攻战了绵城,还将守城郡守的头颅吊挂在城头请愿。
“没错,这卷账册,是儿臣在金陵时,从买卖奴婢的易奴坊所得。”
西陵冥渊冷声道:“说是考虑,确是对付之词。”
“沈爱卿有何良策?”
这口气,让西陵如何咽得下去?
但,古皖勇猛善战,若要攻陷周边郡部,那是一场耐久战,拼的不但是两国的兵力,更在比拼财力,粮草的供应,是一笔很大的支出。
谁也不敢承揽下此事。
他们这一走,西陵帝一怒之下,将笔墨砚台拂了一地:“依皇儿之见,沈三思这只老狐狸,但是在对付朕?”
西陵帝拣起来看了看,迷惑道:“账册?”
西陵帝内心怒意翻涌,出口问西陵冥渊,并不是要一个答案,而是宣泄内心的不满和肝火。
西陵冥渊眸光幽深,出主张道:“易奴坊背后,有很多暗中的活动,更是剥削养济院,逼迫孤儿为奴,若能证明,陆家与金陵易奴坊有关,父皇拿下陆家,那是轻而易举。”
“拿着朝庭的俸禄,朕要他们献策时,说要回府细细考虑。”
书房内鸦雀无声,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沉默不语。
皇宫,甘泉殿书房。
前些天在朝堂上,西陵帝下旨让程飞武赶赴边关,只说要收回绵城。
太子回应,出乎西陵帝的预感。
“父皇,儿臣觉得,沈三思身为兵部尚书,当为父皇分扰。”
“儿臣晓得父皇担忧的是甚么,以陆家首富的职位,根底深厚,背后盘根错节。”
现在,竟然动了震摄古皖周边郡部,一举攻陷的动机?
西陵帝眸光通俗,启口道:“筹集粮草,各位爱卿有何良策?”
西陵帝幽冷的看着几个一声不吭的大臣,一挥手,他们消逝得干清干净。
成果,他们一个一个不吭声,恐怕将筹办粮草一事,分拨到他们头上。
西陵帝大喜过后,神采间有些迟疑:“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