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澜心安抚的话语,陆震东的眼睛一亮,嘴角微翘,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那抹温暖的笑容,如东风拂面,让日月生辉。弯弯的眼睛里如同孩子般清澈动听,棱角清楚的脸上线条温和,充满了宠溺。
看着那些人的架式便晓得,他们绝对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如果发明方剂是假的,那么李冬的了局也只要一个,那便是死。澜心抿了抿嘴角,低声说道:“统统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的。何况,是他背信弃义在先,我们也是合法防备。”
陆震东看着澜心瞪圆了眼睛,小嘴微张,猎奇的模样特别娇俏。嘴角的笑意更深,眼睛里的宠溺更盛了,没有躲闪,任由她打量着。
陆震东紧抿着嘴角,担忧澜心会感觉难堪,收起脸上的笑容,低声问道:“你为何不以为我是在为漳绒的纺织方剂外泄的事情而担忧呢?”
担忧澜心会感觉难堪,便笑着说道,“漳绒的纺织方剂,但是费了我太多的心血的。如何会就如许等闲的拿出来冒险呢?只是当那些人发明方剂是假的的时候,李叔便伤害了。”
陆震东眼睛转了转,浅笑着说道:“我明天来桑园的路上,碰到了慕夫人。”
陆震东闷闷地把杯子里的茶喝干,淡淡地点了点头。澜心提起手边的茶壶,顺手给他倒了一杯茶。心中了然,他这是想给对方一个机遇,维系着那缕亲情。好笑的是,对方却毫无所觉,反倒肆无顾忌地华侈着这份情义。
祖父最心疼姑姑,不管姑姑提出甚么样的要求,祖父都会承诺。祖父归天后,爹爹作为长兄,掌管着全部陆家。对这个mm也是心疼有加。就算姑姑结婚生子了,爹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心疼着这个mm。偶然候,连娘都看不畴昔了。曾经为了姑姑的事情和爹爹负气,但是爹爹仍然是我行我素。
“澜心说的是,是我一时胡涂了。”陆震东低声说道,顺手给澜心倒了杯热茶,听着澜心温软的话语,陆震东内心非常熨帖。并把面前的点心盘子向前推了推,笑着先容道,“这是核桃酥。我记得在徐州的时候,青荷常常到‘食味斋’里买这道点心的。尝尝看,这里的厨子做出来的味道是不是和徐州的一样?”
澜心掂起一块儿核桃酥,卖相倒是很不错,和徐州城里‘食味斋’的差未几。放到嘴里轻咬一口,入口即化,唇齿留香,真的很好吃。澜心点头奖饰道:“嗯,很不错,很好吃。”没有想到这个桑园里竟然是卧虎藏龙,这么短的时候竟然做出了核桃酥。仿佛也不对,莫非是提早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