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心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沉声说道:“走吧,回屋里去说吧。”
看到铁婆婆用力地眨着眼,澜心挖苦地说道:“不要说那些你只不过是受命行事的冠冕堂皇的话。你欠下的债,老是要还的。包含你的主子!”
他的眼神垂垂地涣散,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有力地瘫倒在地上。可惜,他筹办好的一肚子的话,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红绡屈膝一礼,转成分开,向门口走去。
红绡也不介怀,再次屈膝施礼道:“这位小哥儿,还请你从速归去吧。免得影响了我家女人的清誉。”说完,也不再啰嗦,回身便分开了。
刚走了几步,脚下一顿,转头看到年青管事的,正盯着不远处的墙头看。浅笑着提示道:“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去试,我们府上围墙的高度。不然,会被府里的保护当作宵小,射成刺猬的。”
铁婆婆眼角的余光看到澜心的衣摆,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玉······玉女人,我们·······我们·······”
铁婆婆有力地趴在地上,如同一块破布普通。出气多,进气少。
玉女人,玉女人······铁婆婆在内心无声地呼唤着,眼睁睁地看着澜心越走越远。
“女人。”澜心刚抬脚向前走,司砚急仓促地走过来,恭敬地说道,“女人,门口有一个自称为醉仙居的管事,过来求见。他说,明天中午,女人去醉仙居的时候用饭的时候。他和女人见过的。”
“是,女人。”珍妈妈弯身应下。
澜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红绡,去将人打发了。
红绡内心腹诽,面上却涓滴不显,见过礼后,低声说道:“我们女人已经歇下了。还请这个·······呃,这位小哥归去吧。”
呃?年青的管事的愣怔了一下后,随即四周看了一眼,便抬高声音说大:“是,是,是!是我莽撞了。还请这位······呃,这位······总之,还请你谅解则个。”这个了半天,也不晓得该如何称呼红绡。
我们女人?难不成你好大的架子,要我们女人亲身过来驱逐你?
澜心低下身来,声音暖和地说道:“你是想说,让我给你一个痛快,是吧?我们昔日无怨,克日无仇,不该该如许折磨你,是吧?”
薛奎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保护,又转眼看了看澜心。嘴唇爬动了几下,终是甚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澜心眼睛微眯,薄唇轻启,只吐出了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