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形状,像是刮伤……
“不穿。”白臣亚眸光微闪。
“不穿。”白臣亚还是那句话。
“……”
“白臣亚……”
氛围一刹时变得旖旎。
他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在漫不经心的擦着本身的短发。
闻言,严舒茉想也不想的开口。
“你去那里?药还没擦。”白臣亚蓦地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住了。
白臣亚腰上只穿了一条长款的睡裤,光亮着胸膛,就提步朝着她走过来。
“……”
“你……洗好了?”严舒茉盯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半响,从憋出一句话。
“你的背上如何会有一个疤?”严舒茉的手指移到他肩胛下方,一个很较着的疤痕上,猎奇的问道。
严舒茉绯红的小脸,顿时成了春季的苹果,红的快滴出血来。
“你脸红了。”白臣亚走到间隔她只要一步的位置,俄然停了下来,薄唇微启。
她刚才在想甚么?竟然觉得他不穿衣服是在用心耍地痞……
跟着他的行动,很多水珠顺着他完美的脸部表面滑落,滑过他的胸膛,消逝在他腰际性感的人鱼线……
明显不是第一次瞥见他不穿衣服的模样,可还是节制不住的脸红。
“我穿多了,你家太热!”严舒茉伸手朝着本身的脸挥了两下,一焦急,就朝着他的浴室跑畴昔,筹办用冷水降降温。
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干涩的难受,忍不住的想要吞口水。
大眼睛扑簌扑簌的闪了两下,才像是反应过来,抬开端看他。
只是得刮多严峻,才气留下这么严峻的疤痕?
“穿了衣服,要如何擦药?”白臣亚见她急了,才淡淡的解释。
他话落,微微低下头,温热的气味,就喷薄在她的脸上。
疤痕的色彩很淡了,应当是很多年前的疤痕了。
他不肯穿衣服,就是因为想要她替他擦药?
严舒茉一下就愣住了。
她的脸上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正在熊熊的燃烧着……
站在白臣亚的面前,眼睛都不晓得该往那里看,伸手抓起本身的包包就筹办跑……
谁晓得刚冲进洗手间,就瞥见他刚脱下来的脏衣服,另有放在统统衣服上面的……玄色的……
回想起本身的小时候,他子瞳猛地一紧,眼底掠过一抹暗光。
他小时候被绑架的次数,多得他本身都记不清了。
“那你把衣服穿好!”
严舒茉捂住脸,冷静的拿出包里的药膏,就抹到指尖上,让他转过身,尽力假装甚么都看不见,专注的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