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靖、刘居士拿话逼到这个份儿上,连陪站在一旁的鱼赞都瞧不下去了,板着脸叮咛殿外的保护道:“来人,将这两个浑小子拖下殿去,每人先狠狠地打上十大板,再拖他们返来见王爷,好好回话!”
“刘公子,现在承认李靖是你的大哥啦?”
“王爷再不放鄙人走,鬼怪可就真的要来了啊!”刘居士煞有介事地持续恐吓杨广道。
保护听王爷发了话,游移地望了一眼鱼赞,见他再无别的叮咛,遂唯唯诺诺地退到殿外去了。
“你凭甚么以为本王是在欺哄你呢?”杨广心中暗自吃惊,口头上却不肯落一丝下风,眯起双眼,问李靖道。
“哈哈哈,刘公子,是不是本王马上命人赶往大理寺大牢,放出拘押在那边的前汾州刺史李诠来,你说的阿谁鬼怪今后今后就不会再来了呢?”杨广被刘居士风趣天真的言语、神采逗得前仰后合,大笑不止。
“你终究肯承认了,这个恶鬼是被你俩引来的啦?”杨广身材前倾,两手据案,带着几分杀气逼问李靖道。
“大哥,你......”
“如果王爷能承诺李靖,对彻夜之事既往不咎的话,李靖鄙人,愿助王爷尽快查出汾河驿行刺突厥大可汗的真凶,以证明家父的明净。”
“请恕小儿痴顽,我听不明白王爷说的甚么。”李靖目不斜视地望着杨广,冷冷答道。
“刘公子,你的这位大哥在本王面前尚知以小儿自称,如何你比他还小着几岁,反倒不如他谦逊有礼呢?”杨广转向刘居士,用心挖苦他道。
“除非晋王殿下向皇上请旨,抄了我的家,不然,只怕这条恶鬼还真驱它不走呢。”或许是见李靖态度变得倔强了起来,刘居士把小腰板一挺,毫不客气地回敬杨广道。
“李靖固然年幼,可也对王爷这几年来在并州的所作所为有所耳闻,叨教王爷,连一名身上背负有两条性命的军士都不肯等闲冤杀的贤明藩王,又怎会视《开皇律》于不顾,成心假造罪名,枉杀朝廷大臣呢?”李靖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你,你真的助本王查出汾河驿行刺的真凶?”杨广万没想到李靖会口出大言,主动要求帮本身清查汾河驿行刺一案,喜形于色地问道。
等待在殿外的王府保护回声而入,作势就要拖李靖、张居士二人到殿外大板子服侍。
杨广暗笑刘居士毕竟是还是个孩子,紧急关头还是先露了怯,吐出真言来了,略一思考,即转向李靖说道:“你既肯主动提出愿替本王效力,本王被你方才谬赞为贤王,也不欲过份难堪于你,只要你和你的小火伴们能助本王找到任何一条长安城中奸党谋逆的线索出来,帮朝廷断根掉埋没在眼皮底下的祸害,本王就承诺你的统统前提,同时,还可保举你到宫中担负禁卫,你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