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晌午的,这是谁呀?”独孤陀瞄着杨广,没好气地问那军士道。

“那好吧,郭衍,呆会儿酒楼的伴计送饭来,别忘了给钱,这顿饭就算我请娘舅了。”因惦记取另有话要交代独孤陀,杨广返身坐下,痛快地接管了独孤陀的聘请。

王世充上前两步,靠近杨广,很有些奥秘地答道:“世充不敢欺瞒王爷,据我猜料,越国公多数确有此意。不过,尚请王爷切莫向旁人提提及此事,不然在越国公那儿,末将只怕难逃军法措置了。”

“既是来求见娘舅的,内里冷,就叫他到值房来吧。”杨广随口冲军士叮咛道。

稍顷,那军士领着一人走进了值房,谁知,一见此人,杨广和此人几近同时愣住了。

“午末时分了,王爷。”

“王爷,她恁无礼了吧。”郭衍冷不防被冼花儿从手中抢过了棉袍,抬脚就要赶上去给她点儿苦头吃,被杨广拦住了。

独孤陀不等他说出请杨广用饭的话来,赶快拦住他的话头,说道:“阿纵与我多时不见,已承诺留下来用饭了,你来得恰好,也一同在这儿吃吧。”

“你去把独孤陀叫来,我有事情交代他。”

杨广经独孤陀这么一说,方觉腹中饥饿,遂问郭衍道:“目下是甚么时候了?”

独孤陀明显与王世充已不是头回打交道了,闻听此言,主动代王世充答道:“阿纵你近些年不常在朝中,有所不知,数年宿世充向朝廷上了一道奏章,建议朝廷在泾原一带斥地牧场,放牧战马,颇受皇上的喜爱,现在已进阶为仪同了。”

杨广见独孤陀如许,心中好笑:这位娘舅当真抠门得狠,说是请本身用饭,却叫了王世充这么个替他付帐的,当下也不便说破此事,单就调马出征一事持续向王世充问道:“越国公要你筹办这么多战马做甚么,莫非他要与达头来场铁骑大战?这是不是有些过分冒险了?”

本来,到天牢来拜访独孤陀的竟是王世充。

听他这一说,杨广回想起了两三年前有一回在临德殿中曾听父皇杨坚夸奖王世充给朝廷上章,建议朝廷操纵泾原一带的草场牧养战马、以备战时所需的事情来,遂一边笑着请独孤陀和王世充落座,一边又向王世充问道:“你现在在军中所任何职啊,如何会办起战马的差使来了?”

他一时没法衡量这个风险值不值得一冒,遂对冼花儿说道:“该说的话本王都和你说了,你若执意探听关安闲是谁,到了你与家人团聚的那一天,我自会命人奉告你的。但是,你须得承诺共同我,在将你送回与家人团聚前,莫要横肇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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