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因为本店两周年店庆,这个代价已经打了折,如果您到别处,恐怕代价还要……”发卖大姐既怕我讲价,又怕吓跑了我这个冤大头,一脸的谨慎。
晕!秦雨甚么时候说话这么直接了,还不如拐弯抹角的让我风俗。我笑笑道:“你这个红颜知己过生日,我哪能忘!看看找个甚么处所,我请你用饭。”我用心说出红颜知己四个字,但愿敲个警钟,也省她持续直接。
“甚么?这个小东西……这么贵啊?”看着这个毫不起眼的小木头盒,我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秦雨淡淡一笑:“用饭,好啊,吃完了再跳支舞!”我大窘,她提这茬干吗?这不是挑逗吗!我警钟白敲了。我只得道:“细雨,你还没说呢,在哪用饭?”
“四百七十九元,收您四百七。”发卖大姐很风雅地为我抹掉七块零头。
“呵呵,程大副总还没忘了我生日啊?我都等一天了。”
“是买了两只,还想再买一只。”
“有有有,您明天不是已经买了两只吗?”大板牙既欣喜,又奇特。
“如何,程大副总又想跟我客气了?”秦雨促狭的看着我。我忙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啤酒就啤酒。”我还乐得省俩钱呢,三只扮装盒一千四百多,都得算到她头上。
我又来到了那家专卖店,还是阿谁大板牙大姐。见我又来了,她两眼放光,冲动得无以伦比,口中尽是歌颂之辞,态度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妈的,奸商!我内心暗骂。
我们一笑而过,一起进了酒吧,直奔前次的位置。
路边,我取脱手机给秦雨打电话:“细雨,早晨有空吗?”
放工后,我到泊车场取车,细雨的别克车劈面而来,她戴了个大墨镜,长发飘飘。这个细雨,如何摇身一变,成阳光美女了?
夭夭已做好晚餐,正等着我,见我返来,立即跑来帮我拿拖鞋,然后在我腮边甜甜一吻。我拿出一只扮装盒递给她,夭夭眼睛睁得老迈,爱不释手,镇静得又蹦又跳。看着夭夭的幸运状,我欢愉满怀,夭夭高兴,也是我的幸运。
我看不见她的眼神,但听得出她话里的讽刺,只好笑了笑,等她持续。细雨甩了甩脑后的长发,娇笑道:“不美意义,又要趁便奉告你一声了,明天我生日,你看着办吧。”娇笑声中,小车快速开走了。
“先生,您为甚么一下子买这么多扮装盒啊,当您的女人,可真有福分啊!”发卖大姐边收款边向我抛了一个极度风情又极度暧mei的媚眼。我嘿嘿一笑:“我女人多没体例,总不能厚此薄彼嘛!”